“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病得这么重?”
林一然看着手里的化验单子,表情由诧异转变为释然,“难怪迟迟查不出病因,在他体内也检测不到毒素成分。”
她看向南琴和余耳,“因为他体内的根本不是毒,而是药。”
南琴:“药?”
余耳抢过她手上的单子,看了眼但是看不懂,于是急忙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一然皱眉叹气,“我的人在他体内检测到了一种禁药成分,这种药可以使病重垂危的人快速恢复到健康状态,但是这种药物对人体损伤极大,长期服用,药物会慢慢掏空他的五脏六腑,身体一天比一天更差,直至最后...油尽灯枯,回天无力。”
“那他现在的情况...”余耳实在问不出口。
南琴焦急地询问她,“以你所见,他还能撑多久?”
林一然眉头微皱,“说不准,或许一周,或许一天,或许...只有几个小时。”
“你说什么?他...”南琴一时难以承受,当场晕了过去。
余耳单手扶住她。
“来个人搭把手。”林一然帮忙撑住。
南琴被人抬走,余耳心情有些复杂,“我以前一直认为她和父亲相敬如宾,只是表面夫妻,做给外人看的罢了,毕竟他们原本就是家族联姻才走到一起,如今看来...她似乎真的挺关心父亲的。”
他看向病床上岌岌可危的牧文山,又看向林一然,恳切地问道:“真的连你也毫无办法吗?”
林一然蹙眉摇头,“牧文山已经油尽灯枯,想要好转已经没可能了,只能尽量能撑一时是一时了。”
只不过她想知道的事情还没得到答案,牧文山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