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明了,女人隐忍心碎,开门见山,“我姨妈打电话给我,说你抓了星艺,我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她计较?”
闻言,陆彦翀怒极反笑,“你连她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我这儿求情,是你傻还是我蠢?跟我说这种话,我们很熟?”
直白到攻击性极强的话,那头的司凛咬紧了牙关,“如果是因为上次的事,你要是觉得她付的代价还不够,你想怎么收拾她都行,能不能请你给她留条命?”
“不能。”陆彦翀回得很快,“我给她留命,她可是铁了心要别人的命,你既然知道是因为上次的事,就该劝她不要作死,我的人要是出一点问题,赔上她全家都不够我解恨。”
司凛没想到陆彦翀护短护到这种地步,沉默半晌,“我马上订票回来,我当面给你的人道歉,看在以前的份上,你...”
“你别动不动就提以前,我跟你的以前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清楚?”
陆彦翀抓到了司凛话里的重点,最后一点耐心也没了,“你回来刚好可以参加葬礼,转告祝星艺爸妈,要是不想一家老小下去陪祝星艺,趁我现在还不打算祸及家人,消了想报仇的心思,要想死,随便,能扳倒我算他们祝家有本事。”
“你把星艺怎么了?”
司凛声音颤抖,不相信陆彦翀可以无情到这种程度,那是她的表妹,真的就一点佛面也不看了吗?
“她怎么对我的人,我就怎么对她,我的人没事是万幸,但是她的不幸。”
陆彦翀说完就挂了电话。
下午阿淮把祝星艺带走,跟在南亚基地一样的房间,不同的是,房间里没有笼子,只有一个极深的深坑,坑里数百条毒蛇交织吐着信子。
阿淮站在外面按下机关,覆盖在坑面的铁网收起,祝星艺在可怕的腥味中被吓到昏迷,半个小时前,阿淮叫人把她从坑底拉出来送到了祝家。
没人知道她在那个房间经历了什么,也不清楚她在最后一刻有没有后悔,陆彦翀没给她求饶的机会,直接断了她的生路。
上次打裴望渝的那巴掌,陆彦翀以为祝星艺吃到苦头,结果她仗着是司凛表妹,还敢动裴望渝,那就让祝家跟司家看清楚了,于他而言,司凛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