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为中西医全科的大夫了。
龙龙冲肖南伸出大拇指:“牛!”
肖南站了好几个小时,累的坐在椅子上,她抚了抚肚子。
“三个月了,这次又是个臭小子,我怎么就怀不了闺女呢。”
“慢慢生吧,哈哈。”
肖南给罂粟整理了下头发,撇撇嘴:“不强求,这不有个现成的嘛,这丫头也不错,很乖,我的孩子都这样,多省心呦。”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孩子随父母的性格,你和孟飞的性子都不错,应该不会生下淘气包。”
“不见得。”
前世,她见得多了这样的家庭,生一堆孩子,不是每个孩子都有出息的,也有平淡的,不管怎样,都得自己的孩子,她要护孩子一生平安喜乐就好。
至于,他们的后代,就让他们自己守护吧。
次日,孟飞醒来,就看见肖南睡在他的一旁,而且睡的很沉,他悄悄起来,去侧间看孩子,发现了罂粟脸上的包扎,知道昨晚媳妇又给她动刀了。
他蹑手蹑脚的把门关好,和两个师叔,在院里打着拳。
乔老夫人则是坐在院里的桌前,喝着水看着她们,几个丫头在厨房忙活。
他们要做二十多个人的饭食,人多早食不能多样,要精,要象夫人说的有营养。
所以,她们熬了一锅肉粥,煎了鸡蛋,又蒸了一大锅的白面馒头,调几大盆的凉菜。
两个原庄子上的嬷嬷,不好意思在厨房外面等着,丫头们不让他们出手。
也是,他们平时做的,只是一般农户家的饭食,要是给东家吃的话,确实拿不出手。
做好饭,丫头就把原庄子上的饭分出来,叫两个婆端给他们吃,而肖南等人的吃食,则是由丫头们亲自端到院中的桌上吃。
吃饭时,乔老夫人看见肖南没出来,于是就问孟飞。
“丫头呢?”
“昨晚,她给罂粟做了手术,累了,睡的沉呢。”
乔老夫人看到罂粟脸上的包扎,心疼的问道:“罂粟,你的脸疼不疼?”
“不疼,姨姨给我吃了止痛药。”
“那你吃饭的时候,小口小口的,别把伤口崩了。”
“是!”
大家静静的吃着饭,谁都不会大声说一句,生怕吵到熟睡中的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