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皇甫冥飒没有再选择攻击季丰、沐长生等人，而是在打破季丰的剑域之后，一飞冲天而去，对着天上那层隔绝原初大陆这方世界的屏障疯狂轰击。

“贼老天，你给我滚出来。”皇甫冥飒疯狂地大喊大叫，他想问问对方究竟为何创造自己，他对自己的存在已经产生了深深的质疑，仿佛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季丰、沐长生等人默默看着皇甫冥飒发疯的模样，乐得清闲，不用再度搏杀，同时他们也真想看看皇甫冥飒能否将那位“老天爷”喊出来。

毕竟是一位九品轮回境修士，皇甫冥飒发起疯来还是极为可怕的，原本就已经稀碎的原初大陆开始进一步泯灭起来，归于虚无。

“不好，我们先进庇护洞天之内躲避一下。”季丰招呼众人说道。

说起庇护洞天，季丰当初能够暗中偷取庇护洞天的控制权，也是沐长生帮的忙。

洞天的本质和修士的体内世界一样，由地火水风四象之力构建而成，而沐长生的本命神通正好可以对应炼化四象之力，所以能够克制一切的体内世界以及洞天世界。

躲进庇护洞天之后，季丰等人见证了皇甫冥飒的后续，他始终没有将那位“老天爷”喊出来，却被原初大陆泯灭后的虚无之力所吞噬。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了原初大陆，皇甫冥飒便失去了源源不断的法力来源，任他修为再高，也终会有法力耗尽之时。

于是，皇甫冥飒就那样被虚无吞噬，死了。

“你说皇甫冥飒之死，是否也在暗喻着什么？”沐长生向季丰问道，因为他同样已经知晓这方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暗喻。

“大概是在暗喻现实中的十二境修士虽有毁灭三界的力量，但却不敢真正的毁灭三界，因为如果没有了三界，十二境修士没了依存，也会死。”季丰猜测道。

“有道理。”沐长生认可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