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岳灵珊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满腔怒火化作利剑,刺穿那近在眼前的轻佻。
王书不以为意,反而在她鼻尖轻点,留下一抹轻笑,“无耻?或许吧,但在这乱世江湖,又有几人能真正清白无暇?你,又能奈我何?”
正当岳灵珊怒火难平之际,王书却突然身形一动,带着她如鬼魅般穿梭于林间,避开了即将到来的麻烦——两名青城派弟子的搜捕。然而,就在那两人即将放弃之际,王书却以一种冷酷无情的姿态,结束了他们的生命。这一幕,让岳灵珊震惊不已。
“他们……他们本无意加害于我们!”岳灵珊怒视着王书,眼中满是不解与愤怒。
王书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江湖险恶,今日我放他们生路,明日或许便是你我亡命之时。生存,本就是一场残酷的游戏。”言罢,他转身离去,留给岳灵珊一个孤傲而复杂的背影。
这一幕,不仅是对岳灵珊的一次心灵震撼,更是对她纯真世界观的一次猛烈冲击。在这片波诡云谲的江湖中,她逐渐明白,有时候,保护自己,比任何名节都要来得更为重要。而王书,那个看似放荡不羁的男人,或许正是她生命中,最难以捉摸,也最不可或缺的一课。 夜幕低垂,星辰如细碎的黑曜石点缀着苍穹,林间微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穿梭在枝叶间,仿佛是夜的低语。在这幽暗而神秘的森林里,王书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几分戏谑与无奈:“哎,想找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都难,不如……你的那条腰带,看起来挺结实的,借来应急如何?”
岳灵珊闻言,双手如护雏鸟般紧紧捂住腰间装饰着精致绣花的玉带,眼中闪过一抹警惕与慌乱,连连后退几步,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线:“休想!你休想!”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决,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
见状,王书轻轻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站起身,动作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那动作中透露出一股洒脱与不羁。岳灵珊见状,忙不迭地用手捂住双眼,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弧度,心中暗道:“这人,真是……”
“别怕,只是换个法子处理这些麻烦。”王书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随意拾起一根坚韧的草绳,轻巧地在腰间打了个结,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自嘲一笑:“看我这记性,有现成的草绳,何必舍近求远。”说着,他重新系好腰带,将那草绳用在了更“合适”的地方——将两名青城派弟子的脚踝紧紧绑住,轻轻一纵,便如同林间精灵般,将两人高悬于树梢之上,夜色中,那两具低垂的身影显得格外阴森可怖,却也巧妙地隐于夜色与树影之间。
“好了,这样他们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我们了。”王书拍了拍手,转身对岳灵珊笑道:“走吧,夜已深,咱们得找个温暖的角落,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游戏’。”
岳灵珊跟在王书身后,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心细之人,在这危机四伏的密林之中,他不仅从容不迫地处理了尸体,还打算利用这段时间与青城派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甚至将此视为磨砺剑法的契机。她不禁暗自嘀咕:“这王书,怕是要成为江湖上又一个传奇人物了。”
两人行至一处隐蔽的山洞前,王书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岳灵珊,眼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放心吧,我布的陷阱,即便是余沧海亲自来寻,也得费上一番功夫。你且安心休息,明日,便是我们‘试剑’之时。”
岳灵珊望着王书那坚定而深邃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她点了点头,与王书一同踏入山洞,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与机遇。而在这片古老森林的见证下,一段关于勇气、智慧与成长的传奇,正悄然拉开序幕。 在那幽深的林间小径上,月光斑驳,仿佛是大自然最不经意的笔触,在夜色中勾勒出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卷。岳灵珊轻倚古木,目光中交织着复杂与不解,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却在王书那深邃的眼眸前失去了光泽。
“我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竟与你共赴这未知的旅途。”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又似在质问命运的玩笑。王书,那个背负着无数秘密与剑影的男子,此刻正闭目养神,仿佛世间万物皆无法触动他内心的波澜。“你可知,青城派的怒火,已如暗流涌动,誓要将你吞噬。”
王书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不羁与淡然,仿佛在说:“早在剑锋划破余沧海之子门人喉咙的那一刻,我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的剑尖,直指人心。
岳灵珊闻言,不禁哑然,她深知余沧海在武林中的地位,更清楚王书此举意味着什么。然而,眼前之人,却如同闲庭信步于风雨之中,那份从容不迫,让她既感惊讶又觉困惑。“还是说,你自信能在这江湖的漩涡中,游刃有余,游刃有余到连余沧海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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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王书终于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着狡黠与自信的光芒,仿佛在说,这不过是江湖中的一场小插曲,何足挂齿。“松风剑法,那不过是余沧海家族中的小小技艺,我从余人彦手中取来,不过信手拈来。”
“你……你是说,就在我们相遇的那一天?”岳灵珊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谎言。“短短两日,你便能将这剑法融会贯通,甚至青出于蓝?”
王书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松风剑法,若真需数年苦修,那江湖中岂不是无人敢称剑豪?剑法之道,在乎心领神会,而非时间堆砌。再者,两天之内,我已与万物共鸣,剑法自然水到渠成。”
岳灵珊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望着王书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敬畏。她紧了紧衣襟,仿佛是要抵御这夜色的寒意,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我不睡,我怕梦境比现实更危险。”
王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姑娘多虑了,若我真有心,即便你清醒如昼,这林间之夜,亦非安全之地。”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却又不失风度,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意图。
岳灵珊脸颊微红,怒斥道:“你!真是厚颜无耻!”
王书却笑得更加灿烂:“在下牙口尚好,怎会是无耻之徒?倒是姑娘,言语间需得小心,免得伤了和气。”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玩世不恭,却又让人无法生恨,反而更添了几分神秘与魅力。
“无耻之徒!”岳灵珊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满腔怒火化作利剑,刺穿那近在眼前的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