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你说你活该不活该?敢大白天的占嫂子便宜。”
许大茂也没怎么生气,拍拍屁股站起来,看着回家的贾张氏和王秋花,又扭头看了看屋里已经渐渐止住哭声的小雨水。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晚一点去街道办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人家街道办的干部,这过周末的,还要值班,已经很辛苦了,中午让人家多休息一会儿吧!
许大茂肚子里泛着坏水儿,前院已经传来了阎解成的怒吼声儿。
“傻柱,你想干什么?凭什么上来就打我弟弟。”
许大茂嘿嘿坏笑着跟了过去。
前院闫家大门上,一个灰不溜丢的大脚印,明显是被傻柱踹的,闫家大门已经有些歪斜了。
闫埠贵正心疼的察看着大门的情况,哎呀妈呀,可心疼坏了,比闫解放刚才挨了两个大嘴巴子还让他心疼呢。
三大妈这会儿也顾不上被吓到的老三老四了,紧张的看着满脸是血的老二,拿着手绢捂着闫解放的鼻子。
老大阎解成跟傻柱推推搡搡的在门口对峙。
“闫老大,你踏马想跟我动手是吧?解放在学校欺负雨水,我给他两个大嘴巴子是让他长长记性。你要不服气你就上来试试?”
傻柱抓着闫解成的衣领子,拽的闫解成东倒西歪的。
这会儿闫埠贵也心疼完了大门了,看着傻柱刚打了他二儿子,现在又拎着他大儿子欺负。
他个教书匠都忍不住想动手了。
“傻柱,我家老二怎么欺负雨水了?你要不给我说清楚了,今天咱们没完!”
闫埠贵怒气冲冲的喊着,喊完就冲上去,就~
就~就被傻柱一把拽住了衣领子往下按。
傻柱一手一个,拽着闫家爷俩的衣领子用力往下按,闫家爷俩被傻柱按的半弯着腰,抬不起头来。
就闫埠贵这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抠门性子,他们爷俩能打的过整天在轧钢厂后厨有鱼有肉的傻柱才怪呢!
傻柱得意洋洋的按着闫家爷俩,嘴里还不饶人。
“怎么欺负我妹妹了,你问你们家老二去,你们家的小王八蛋,你个闫老扣是怎么教育的?
啊?就你这还是个老师呢,你就教着闫解放帮着外面儿人,欺负自己院里的人是吧?”
这时候院里已经陆陆续续围过来不少人了,前后这都是第二场戏了,在家的都抓紧扒拉了两口饭,赶过来看热闹。
闫埠贵看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气的脸都要变青了。
可是他又心疼衣服,怕争执起来把衣服撕扯坏了,无奈之下,就只能这么被傻柱硬控在原地。
其实闫解成也是这么想的,他老子当老师的,还有两套利索衣服呢!
他从小破破烂烂的穿到大,好不容易这两年打零工攒出来一身儿齐整的,他也不愿意跟傻柱硬碰硬。
不然真以为傻柱就四合院战神,就两手就能按着老闫家爷俩摆弄啊!
这时候,三大妈领着闫解放从屋里出来了,闫解放两边儿脸颊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子,鼻子里还塞着两团报纸疙瘩。
闫埠贵见傻柱不跟他讲道理,只能无奈的问闫解放怎么回事儿了。
“解放,你说说,傻柱说的是真的吗?你怎么欺负雨水了?”
一边儿说,还一边儿挤眉弄眼的给自家老二使眼色。
老闫家都什么人啊!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是算盘珠子转世投胎的。
闫解放收到他老子的信号,哭哭啼啼的就开始诉委屈。
“我没有欺负雨水,我也没有帮着外面人欺负雨水。”
傻柱不乐意了,小兔崽子,想着给你俩大嘴巴子长长记性就算了,还踏马敢说瞎话。
你没欺负我妹妹,我打你个小屁孩子我柱哥怎么下台?
傻柱两手用力,甩开闫埠贵和闫解成,两步窜到闫家门口,没容三大妈反应过来,一把拽住闫解放的衣领子,就把闫解放提溜到了院子中间。
“好啊,解放。你敢说你没在学校里叨咕我爸妈的事儿?你再敢瞎说,你信不信哥哥我再抽你两个嘴巴子。”
闫解放手舞足蹈的慌乱了一阵儿,见傻柱只是提溜着他没有再动手。眼珠子转了转,开始狡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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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哥,我就说了雨水没有爸妈了,我是为了让同学们照顾雨水,我没有欺负她呀!”
闫埠贵这时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着傻柱,气冲冲的骂道:
“大家伙儿都听听啊!这算什么欺负雨水了?这不是实话嘛!我们家解放还是好心呢!”
“少踏马给我来这套,三大爷,你要是这么说,那你就别怪我了。
明天上班我就去你们学校,说说你爹你娘没了的事儿。我一天去三趟给你们学校的人介绍介绍你爹你娘去。”
闫埠贵听着连他爹娘都牵扯进来了,也顾不得衣服了。冲上来就要踹傻柱。
“傻柱,你个小兔崽子,你跟我犯浑是吧?你还懂不懂尊敬长辈了?我爹娘是你这个辈分儿能胡说八道的吗?”
傻柱把闫解放扔到一边儿,躲开闫埠贵一脚,照着闫埠贵鼻梁骨就是一拳。
“傻柱,你敢打我爸。”
闫解成这时候也顾不得心疼衣服了,冲上来跟着傻柱撕打起来。
傻柱大战闫家父子,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脚。
你扯烂我的袖子,我撕了你的裤子。
没多大一会,三个人,六个瞪眼儿青,三个流鼻血,一个光屁股。
“住手,在大院里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了。”
刘海中听到消息从后院赶到了,一声怒喝,让场面停了下来。
“光齐,大茂,狗剩子,你们几个赶紧去把人分开。解成,赶紧穿上你的裤子。”
院里几个年轻小伙子,不情不愿的上前分开了三人。
傻柱正打的起劲儿呢!
老闫家爷俩吃饭都是吃个半饱,打到这会儿已经后继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