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等侯胜反应过来,顺着房屋的阴影跑没影了,跑的飞快。
侯胜心里一惊:“这人刚才都看到什么了?看到多少?会不会认识自己?”他心里隐隐的感到不安。
第二天,侯胜在家里犹豫良久后,还是感觉侯三儿比较致命,拿一块儿布包好了五根小黄鱼,找到了约定的废院子,看了看远处有人冲他点头,扔进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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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侯胜走后,许从云安排的傀儡去捡起了小布包塞怀里溜了。
许从云:小黄鱼+5。
回到家的侯胜总是感觉心绪不宁,焦虑难安。在家里转来转去的侯胜,坐卧不定。
侯胜只盼望着五天后,能打听到侯三儿死亡的消息。
许从云收了钱就准备办事儿,还是那句话,演戏要演全套嘛!
早就惦记上侯三的许从云找到他很容易。
收钱之后当天下午,撒出去的十个傀儡就找到侯三儿的踪影了。
侯三孤家寡人的,自从上次被侯胜的人堵了一次后,整天的就跟着一群狐朋狗友瞎混,打瘸子骂瞎子,踹寡妇儿门,挖绝户坟。
除了喝酒赌钱,就是去城外找暗门子,很少回家。
处理侯三也很简单,当天半夜,等他从一个暗门子家里出来的时候,一棍子敲晕,收进空间。
到城外永定河边,麻袋里塞石头,扔下去,等发现他的时候起码四五个月后了。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一个独身一人,整天行踪不定,四处晃荡,七八天不回一次家的小混混。有谁会关心他的生死?
收钱之后第二天,许从云还安排了个傀儡穿着跟侯三儿差不多的衣服,顶着跟侯三儿差不多的脸,大半夜的拿着侯三家里钥匙去侯三家里搜刮了一遍。
还别说,侯三儿这几年委实从侯家掏了不少钱。从侯三儿家里房梁上找到一个小盒子,里面居然存了有两千五百整。
侯三儿家是个大杂院,傀儡走的时候还故意摔门砸桌子的折腾一番。
你就说今天半夜左邻右舍的还看着侯三儿半夜瞎折腾,谁能想到昨天侯三人已经没了?
第三天,平安无事,静待时机。
第四天,晚上,许从云又换了身打扮儿,在侯胜从姘头家里出来的时候堵了他。
侯胜都哭了,这又是惹了哪路大神了?
许从云带着两个傀儡,绑着侯胜的胳膊堵着侯胜的嘴。找了一个废院子,进去一脚把侯胜放倒,就先狂打了一顿。
等打的侯胜口鼻流血,眼眶乌黑的时候,许从云蹲在地上拍着侯胜的脸问:“知道找你什么事儿吗?”
侯胜一只眼疼的流泪,一只眼委屈的流泪。左思右想,最近,除了侯三儿的事儿,没别的事儿呀?难不成,侯三儿还有什么后台?
侯胜躺在地上呜呜哇哇的折腾着,许从云一拍脑门,忘了给这家伙嘴松开了。伸手掏出了侯胜嘴里的破抹布,盯着侯胜。
侯胜摸不清状况,也不敢说侯三儿的事儿。只是问:“几位大哥,兄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尽管说。倾家荡产也让您几位满意”
许从云一巴掌呼到侯胜脸上:“买凶杀人的事儿不准备交代交代?”
侯胜吃了一惊,装傻充愣:“什么买凶杀人?我不知道,你们别瞎说。”
这可是吃花生米的罪过,打断腿也不能认啊。
这帮人从哪儿惹来的?
许从云装着凶狠的样子说:
“没时间跟你打马虎眼,你要杀的人,你请的人,还有那天撞见你买凶的人,都在我们手里。
我们家三爷说了,你家的旧报纸给你烧了,但是人情你们家得还。你们家宅子我们三爷卖出去了,过两天有人去收房子。”
拍了拍侯胜的脸,疼的侯胜直扯嘴角:
“这事儿你认了,就按我们家三爷说的办。你要不认,我们就把人全交给公安局了。就这点事儿,想死想活自己琢磨去吧!”
说完,解开侯胜身上的绳子就走了。
侯胜回到家,眼看着要家破人亡了,逼不得已跟老侯商量这事儿。
老侯气的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生气的想再给侯胜两巴掌,可是看着侯胜猪头一样的脸,终究没舍的再打。
老侯眼前发黑,胸口发闷,可是事关儿子生死,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去想办法给侯胜擦屁股。
老侯嘱咐侯胜不要再出门,等他回来。老侯出门去找以前认识的一些人,看看能不能找找这位“三爷”,商量商量。
强撑着跑了一天的老侯,天黑了才回来。看着满身伤痕的侯胜无奈的叹了口气。
以前侯家打过交道的正经走黑的,一个也联系不上。街面上瞎混的一些人都说,没听说过附近有这号人物。
老侯思虑良久,忍不住叹气。对着侯胜吩咐道:“按人家说的办吧!不管是你买凶杀人的事儿,还是那张旧报纸的事儿,我们侯家已经到绝路上了。哪件事儿捅出去我们都是个死。”
老侯一口一口咳着血:“这宅子明面上的东西都不要动了,现在顾不上,收拾收拾随身的物件就行。尽快处理了生意上的事儿,赔钱也一定要快,尽量都换成现金。联系联系出国的路子,尽快出国吧!”
老侯好似筋疲力尽一般虚弱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