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别担心。” 杜成挂了电话。
大志在旁边询问:“他怎么说?”
“他说我得帮他说点好话。”
大志摆了摆手,“没听见,啥都别管,就当啥都没发生。”
杜成沉默了一下,说道:“志哥,我其实有些不忍心。这个哥们对我蛮好的,之前我过生日,他花了二百个买了礼物送给我。你说,他现在求到我面前,能不帮帮吗?”
大志冷笑一声:“杜成,你听我说,该讲义气时得讲义气,但在不该讲义气的时候还这么认真,你简直傻得可以。你这是典型的脑袋进水!”
“那加代他也得讲义气。”
“胡说八道。你跟谁玩,别人跟谁玩,不是一个层次的事!”
杜成咬牙说道:“我跟你玩啊!”
“我不硬啊!如果我肩膀硬点,你说义气就义气,我能没问题。但我就是不硬!”大志语气转冷,“你真傻,脑袋被门夹了。”
“这事儿会有事吧?”
“大志冷笑:“不知道,谁敢说得清楚?”
涛哥终于到达沈浩东所在的9店,跟9店的阿sir们打了招呼后,走向沈浩东的房间,问:“他还在房间里?”
“是的,他还在房间。”
涛哥问:“有没有专醉啊?”
“有!”
“跟我上去,上楼!”
涛哥到沈浩成的门口,一敲门。沈浩东问:“谁呀?”
“9店的,开门。”
“9店的?你是谁呀?”
涛哥一挥手,“踹门!”
咣地一脚,门开了,朝着沈浩东的腿上敲了专醉,五秒过后,沈浩东失去了知觉。涛哥让当地的阿sir回去了。涛哥让白房的人跟随自己把沈浩东往广州拉,路上换了四次车。
进入广东以后,涛子打电话了,“勇哥,我把人直接带走?”
“抓住了?”
“抓住了。”
“那你带回去吧。至于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行,你放心,勇哥,我壹定把该问的都问到。”
“哎,去吧。”
涛子把沈浩东带上了飞机,给北京的白房打了电话。随着飞机的起飞,涛子悬着的心放下了。到了北京,五六十个身穿服服的人早已严阵以待。沈浩东懵了,带到白房,往笼子里一放。涛哥坐在对面,“你不用说话,我来说。”
涛哥拿着一沓材料,“你的好哥们不少啊, 这些都是你哥们给你写出来的,包括你怎么去的桂林。挺好,一共二十多条,不着急。我就告诉你一点,说不说随你便,你拿五莲子顶着勇哥脑袋的时候,你就已经犯了蓄意了,就这一条就可以定你无期。别着急,有的是时间,我一点点陪你玩,你先休息吧。给他开个单间儿,,任何人不能跟他说话,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好好想一想,你到底该不该跟我说。带下去。”
涛哥采用的是对付大人物的方式对付沈浩东。沈浩东哪有那种人物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晚就变成了痴呆,两年后在白房急诊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