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洛河说什么,他就不耐烦地开始赶客:“好了好了,快带着那个小孩子走吧,记得把你们的药带上,哦对了,那些瓶子都是要还的,用完了记得送过来。”
“……真的不可以让她呆在这里吗。”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但是洛河还是想试试看。曾经的经历让她觉得离‘医生’越近,获救的几率也越大,可她的希望还是落空了,这一次祭司都懒得回答她。
“好吧。”洛河放弃了,“那您可以告诉我她得了什么病吗?您有得出结论吗?”
“什么什么病?”再一次出乎她的意料,祭司竟然反问了她。 我对大清忠不可言
“什么什么什么病?”洛河不解。
“……”中年祭司沉默了一会儿,这一次,他停下来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第一次正式地、仔细地审视着洛河,他的眼睛里全是沉甸甸、搅和在一起混浊的情绪。
“不要投入那些没用的书中太久了,小姑娘。”他说,“书上写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在永辉城只有一种病。”
“那就是——‘死’。”
“???”洛河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世界的医药学这么落后吗,觉得只要得了病就会死?她的脸上是一片茫然,明明白白地大写在她的脸上。
中年祭司盯着洛河,一双浑浊的眼睛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得到什么讯息,但他显然除了情绪以外什么也得不到。
终于,他像是放弃了,叹了口气,又转身回到了原来的方向,继续先前的工作。捣药的沉闷击打声又重新充斥在房间里,不紧不慢,每一下都间隔均匀。
“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你就把那瓶子里的药给她喝吧。”“好吧……”洛河也不再试图和中年祭司继续交流,“那要多久喝一次,一次喝多少?饭前喝还是饭后喝?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吗?如果出现了什么症状还要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