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雏鸟当然没逃过被他烤来吃的命运,在这个地方能找到打牙祭的东西少得可怜,当然不能放过。
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后槽牙,仿佛还能尝到那嫩肉在唇齿之间撕开的曼妙味道。抬头,洛河那张故作镇定的脸映入他的眼里。
而这只雏鸟,又是谁的猎物?
洛河全身戒备,打量着面前的年轻男人。男人是一头黑色的短发,与之前的青年不同。他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侵略性的气息,黑发散碎,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上身只穿件颇似无袖短T的衣服,似乎刚做完什么体力活动,还残留着大批的汗渍,而露出的两只手臂上肉眼可见结实的肌肉。
“维明。”
洛河秒懂:“洛河”
互相交换了名字,洛河正等着他做出下一步举动,叫做维明的男人却出乎意料地又拿上盘子直起身,像是要离开了。
洛河:?
男人手掌脚长,经过她的时候扑面而来雄性的荷尔蒙气息,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长得这么白,怪不得织罗要救你。”
什么意思?什么叫长得白织罗才救我?
洛河一凛,转头再看,男人却已经走远了。
她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装作仍在吃饼子的样子,思绪却在心里转地飞快,不自觉地隔着衣袖抚摸炭笔上精致的花纹。
织罗救我是因为我长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