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相谈甚欢，柳娴干咳一声：“我先出去了，你们就待在这里吧。”

临走前，她再次开启祭坛，最大程度地发挥祭坛的作用。

……

无边的战场中。

战争还在继续，并未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双方各有损伤，其中帝鸿皇朝处于劣势，死伤人数恐怕已有十万。

联军这边，由于修为普遍较高，伤亡极为有限，甚至不及对方的十分之一。

此时此刻，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幽魂穿梭于战场，最终藏匿在山坳间，魂体涣散，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啊啊啊！可恶的人类啊！”

青面厉鬼纵横古灵世界多年，还是第一次如此无力。

灵魂师！

自己的天赋和技能，在柳娴的天生异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人家对灵魂的理解，比自己高深多了。

分魂？

呵，自以为的断尾求生、幽灵潜行，在人家眼中，当真和耍猴戏差不多。

还有怨魂结晶和战争骸骨……

引以为豪的布置和算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竟是做了他人的嫁衣，简直亏到姥姥家了。

隔着偌大的战场，仅凭掌中搓揉的魂球，便能将它如此折磨。

想来用不了多久，那人就会追杀过来，彻底灭杀自己……

“可恶！没时间了！啊啊……烦不烦啊！”

青面厉鬼忍着疼痛，边逃边想，终是下定了决心。

事已至此，战争骸骨没了，孙阎又抓不到，只能换一具不怎么合适的肉身。

而且，还会有很大的瑕疵……

……

柳娴身为九品九阶，影响太大，自然不能放她到处乱闯。

只可惜，两位九品老祖联手，依旧奈何不了她。

实在没办法，只能尽量把她逼至九品的战场，使之无法抽身脱离，限制在云霄之上。

帝鸿皇朝做到了，而结果就是，在柳娴加入后，九品老祖们差点被打崩。

牵制？

那防不胜防的灵魂攻击，以他们的修为，能抗是能抗，甚至能做出有效的反击。

但问题是，帝鸿本来就打不过，多数时间采取守势。

然而柳娴参战后，对战局的影响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