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雄与柳婉晴的对话,自然还是围绕着江泽展开的,话题无非是江天雄对儿子近期表现的关切。
江天雄最感兴趣的是,儿子江泽突然的巨大变化是否与他赠予的三千万有关。
柳婉晴也不知如何为江天雄解惑,只能坦白地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当然,关于江泽解决她修炼难题的事,柳婉晴选择性地保留了秘密。这类事情,她既不会告诉江天雄,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柳老师,多亏了你啊!”江天雄感叹道,“如果不是你全力相助,小泽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主要还是江泽自己争气懂事。”柳婉晴谦虚地说,“与江叔叔当年对我的帮助相比,我对江泽所做的微不足道。”
的确,若没有她的帮助,江泽仅凭那些玉石与药材,即便能痊愈重伤,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取得如此显着的进步。
“饭好了,饭好了!”江泽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招呼柳婉晴和江天雄用餐。
“小泽,今天胡院长说得对,你不能因为一时得意就忘乎所以。”江天雄边吃边教育儿子,他严肃地说,“必须脚踏实地,不懈努力,争取更大的成就和更高的修为,其他杂事就不要多想了。”
“包括我与欧阳静雪的婚约吗?”江泽边吃边问,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并未将江天雄的话放在心上。
“哼!”江天雄摆出父亲的威严,严厉地说,“你今天真是胡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然去亲人家姑娘,只是打个赌而已,你怎么能当真呢!”
“如果是我输了,他们肯定会当真的。”江泽不以为然地说,“而现在我们可能就不会在这里吃饭了。”
实际上,江天雄也很生气,因为欧阳静雪显然是想借这个赌局将江泽赶出古武学院。但面对如日中天的欧阳世家,江家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已是日薄西山。
“不谈这个了,我们吃饭吧。”柳婉晴连忙夹菜送到江天雄碗里打圆场,说:“江叔叔,我记得您最爱吃这个竹笋片。”
“好,好,谢谢。”江天雄连忙点头,感慨地说:“柳老师贤淑上进,聪明懂事,当初我们夫妻俩就是看中了这点,才会资助你在古武学院求学,才会把小泽托付给你。小泽的母亲一直说,如果……”
说到这儿,江天雄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打住,把碗里的竹笋片送进嘴里。
“如果什么?”江泽和柳婉晴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吃饭吧。”江天雄摆摆手,没有认真回答。
“江叔叔,要不要喝点酒?”柳婉晴调皮地问,“我收藏了几瓶好酒,一直舍不得喝呢。”
在江天雄面前,柳婉晴总是以晚辈自居,毕竟她小的时候,江天雄已经成家,更何况她比江天雄小了二十多岁,确实差了一辈。
作为晚辈,又是女性,她自然不介意展现一些小女儿的姿态。
“呃……”江天雄装作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副勉强的样子说,“小泽这次考得这么好,确实值得庆祝一下。”
于是,柳婉晴拿出了几瓶名贵的白酒。她还收藏有高档的红酒,但她知道江天雄只
江天雄与柳婉晴的对话,自然还是围绕着江泽展开的,话题无非是江天雄对儿子近期表现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