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孔爵要走转生之路了，错过此等机会以个人之力很难与天地对抗。”

“如此说来，转生之法确实有破限可能，就是不知黑棋尽数被点亮后会发生什么。

是保留灵智可利用秘境之力重置，还是被秘境天驱除彻底融入本界天地。”

周元持续观测的行为并未引起什么异相，李思对此也毫无觉察。

但周元凝视他的眼神，还是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道兄为何一直看我，可是有话要说，又不好意思开口。”

“确实如此，我记得掌教以道誓明心时曾说过，生为秘境人、开智勇武随，皆为秘境赐、却非本心求。

对此我有些好奇，道兄褪下秘境身躯化人后魂魄依然长寿，还是宛若常人般有始有终。”

李思的反应使周元意识了到月镜术的另一弊端。

那便是被月镜映星者虽不会觉察此中奥妙，但一直被凝视也会心生疑惑。

李思与他师出同门相互敬重倒是无碍，换成旁人定会心生不快，甚至寻个借口直接离开。

“原来道兄是好奇此事，若是外人来问我定故论玄虚，但道兄助我甚多可知内情。

须知精气神三宝互为一体、又相互分离，身有其寿、气有升落、神有兴衰。

我既化人自然也有荣枯轮回，为此我的魂魄有生诞亦有离散。”

“此是好事而非坏事，若无荣枯怎有新生，若得长寿怎敢试香火启智法，又寻转生破限法。

道兄非秘境之人不明我等心意，长寿固然可贵，却总归要有个追求明志。

否则荒唐数百年心气皆衰，自身悍勇斗志亦会被磨灭，成那空有余力不敢争斗的愚夫。”

李思之言证实了周元的猜想，转生为人的秘境妖魔虽能借助两天相争而获利，但也要同时遵守双方的规则。

本界天有循环、秘境天有重置，看似南辕北辙，却皆是生死现象的不同表现。

“多谢掌教解惑，有失有得为行之证，掌教一心求道定能得见道途。”

随后两天他又查看了常人星象，他们倒是与李思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