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七名大汉中又有人大声喊道:“主人发疯了,连咱们都当敌人打了,咱们先走。”
他们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可怕的变故,此刻已全然不顾平日的忠诚与职责,满心只想着逃离这莫名的危险。
他们仿若惊弓之鸟,纷纷四处逃窜而去。他们的身影在慌乱中交错,脚步踉跄,片刻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空旷与寂静。
上官池莲也无心追赶,此刻他心中唯有竹成的安危最为紧要。他急忙转身跑回竹成身边,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叫道:“竹成兄,你还好吗?”
竹成却已虚弱得说不出话来,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体无力地靠在一旁,仿佛生命正在从他的躯壳中缓缓流逝。
上官池莲赶忙伸出手,一把把住竹成的脉搏,眉头紧皱,只感觉脉搏只有一点微弱的跳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断绝。他又小心翼翼地摸摸竹成的心口,同样也只有一点微弱的跳动。
上官池莲心急如焚,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悲伤。此刻,他已顾不得许多,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自己所能挽救竹成的生命。
他忙运起体内的内力,紧紧贴住竹成的后背,将自己的内力缓缓不断地注入竹成体内。
他说道:“竹成兄!你可不能死。你若死了,上官少平冤不能伸,就只能立刻死在你面前,以表清白。”
竹成微微笑了一下,但那笑是苦涩的,像是在自嘲命运的无常。他轻声地说道:“迟了就来不及了,快追上去抓住他们,真像大白之后,来我坟前告诉我。”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上官池莲望着竹成,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此刻他肩负着查明真相、还自己清白以及为竹成讨回公道的重任,而前方等待他的,注定是重重迷雾与未知的艰险。
但他已别无选择,唯有鼓起勇气,踏入这未知的漩涡之中。
“不一一我决不走,我要守着你。“上官池莲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然。
竹成说道:“难道你想将黑锅一辈子背下去?” 上官池莲闻言,心中一阵犹豫。他深知竹成所言极是,可他又怎么忍心抛下此时奄奄一息的竹成。
竹成咳了咳,声音微弱地道:“你……快走。"
话声未落,眼睛先合上了,接着头也垂下了。上官池莲本想自已自碎天灵盖,以表清白。 可是他不能死。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他绝不能死。他当真放下竹成。他运起十二成功力,向前直追而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远方。
大约盏茶时间,远远地走来了几个人。
为首之人正是刘寿清。他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跟在他身后的是方麻将。
方麻将脸上带着一丝好奇,脚步轻快地跟随着刘寿清。 方麻将的身后跟着一名背着一个木箱子的老者。
老者的面容沧桑,眼神却透着一股沉稳与睿智,仿佛岁月的沉淀都化作了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与老者同行的,是二名双目似电的中年汉子。他们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时刻保持着戒备状态。
一行人来到竹成身边站下:“沈先生,他还有救吗?”
刘寿清说道,声音平静,却难掩其中的一丝关切。那老者弯腰把着竹成的脉膊,神色凝重,仿佛在感受着生命的微妙律动。好久才面带微笑,点着头说道:“应该可以。应该可以。” 他的话语简短却充满力量,像是给这凝重的氛围注入了一丝希望。
他打开木箱,从一个绿色的罐子里,拿出一颗血红的丹丸。那丹丸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
上官池莲卡首竹成的牙关,送将下去。
一会儿功夫,只见竹成的脸孔,渐渐有了血色,那苍白的面容开始恢复生机,如同春天的花朵在悄然绽放。胸口也微微起伏,像是沉睡的生命正在慢慢苏醒。老者笑道:“
属下幸不辱命,大约不要一刻,他就该睡过来了。”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与自豪,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伟大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