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语慈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喜悦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欢快地走进了房间。随着房门轻轻合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种异样的静谧氛围之中。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余生湫和湫语慈两人,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余生湫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目光时不时地瞥向一旁安静坐着的湫语慈,内心却如同一团乱麻般纠结不已:“啊啊啊!我怎么就让语慈进房间了呢?这下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和语慈一起睡吗?”他越想越觉得心慌意乱,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几颗细微的汗珠。
而另一边的湫语慈,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稍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景,想着想着,她那白皙的脸庞上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犹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可爱。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余生湫依然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丝毫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动。
终于,按捺不住的湫语慈主动站起身来,只见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余生湫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让他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紧接着,她伸出那双纤细柔嫩的双手,轻轻地放在余生湫的脸颊两侧,用力地将他的脸扳正,迫使余生湫不得不正视自己。
余生湫显然被湫语慈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给吓得不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待他回过神来之后,立刻满脸通红,害羞得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一般,眼神更是不停地闪躲着,根本不敢与湫语慈那炽热的目光对视哪怕一眼。
湫语慈和余生湫的脸颊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下一秒钟,他们的嘴唇如磁石相吸一般轻轻地触碰在了一起。
就在这一瞬间,余生湫只觉得嘴唇上传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触感,那感觉就像是一朵轻盈的云落在了他的唇间。他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湫语慈察觉到余生湫竟然毫无反应,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悦。她微微撅起小嘴,有些不满地娇嗔道:“湫,难道这些亲密之事,每次都要我来主动吗?”说话间,她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已经悄悄地伸进了余生湫的衣服里。
余生湫清晰地感受到湫语慈的双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犹如燃起了一团团炽热的火焰。那双手渐渐地从胸口移向腹部,然后继续缓缓地向下移动着。
终于,余生湫猛地回过神来,他用力地一把抓住湫语慈的双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语慈,够了!我……暂时还不能和你如此亲近。”
然而,湫语慈并没有顺从地将双手抽出来,反而抬起头直视着余生湫的眼睛,语气中带着质问:“为什么不能?如今我可都是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做到了呀,你为何还是不肯与我这般亲昵呢?你到底是不能,还是根本就不想?”
听着湫语慈那充满质疑的话语,余生湫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然完全想不出任何可以用来推脱的借口。在这令人尴尬且紧张的氛围之中,余生湫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终于,在经过一番苦苦思索之后,余生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黄晨浩的事情。于是乎,他赶忙开口说道:“语慈啊,其实真不是我故意不愿意回答你的问题,而是当下确实存在一件更为重要、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呀!就在今天,我跟文天一同前去探望晨浩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已经苏醒过来啦!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似乎丧失掉了所有过往的记忆,甚至连咱们这些曾经无比熟悉的朋友都完全记不得了呢。”
余生湫的这一番解释果然产生了作用,只见湫语慈原本紧紧揪住他衣服的双手缓缓松开,并从衣服里面抽离了出来。随后,她轻轻地挪动身子,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目光紧盯着余生湫,一脸严肃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快详细给我讲讲吧。”
看到湫语慈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余生湫暗暗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将今日前往看望黄晨浩期间所发生的种种情形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了湫语慈。在叙述的过程当中,他不仅提到了那个神秘而又诡异的身影,还详细描述了那颗看似普通却蕴含着巨大秘密的丹药。
待讲完整个故事后,余生湫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微弱光芒的丹药,递到了湫语慈面前,并郑重其事地说:“喏,就是这颗丹药。据我的推测,这里面很有可能包含着晨浩全部的记忆呢。”
湫语慈小心翼翼地从余生湫手中接过那颗散发着神秘光泽的丹药,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她将丹药捧在手心里,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那丹药圆润光滑,色泽温润如玉,隐隐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然而,尽管如此,湫语慈心中仍然充满疑虑。她抬起头来,用怀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余生湫,质问道:“这不会是你为了拖延时间而想出来的借口吧?”
听到这话,余生湫立刻板起脸来,一脸义正言辞地反驳道:“在你心目中,我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不靠谱的人吗?我怎么可能会拿这么重要的事情开玩笑呢!”他的语气坚定有力,让人不容置疑。
湫语慈听后不禁陷入沉思。回想过往种种,余生湫的确从未在关乎重大事务的时候开过玩笑。想到这里,她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备之心。
见到湫语慈的态度有所缓和,余生湫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道:“还好啊,多亏有晨浩这个好兄弟能帮我做挡箭牌,否则今天还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他一边想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湫语慈的反应,生怕她再提出什么质疑。
余生湫缓缓地将房门的位置让开,并轻声说道:“你先进来吧,别一直在外面站着了。”声音轻柔得仿佛能融化冰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