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家用来炒菜的锅铲,是一把铁质的铁瓢,把长四十厘米,瓢基本是标准的半圆形,内圈直径九厘米,重一斤半。
自陈鸿记事起这把锅铲便一直存在着,二十多近三十年的时间,陈鸿家“厨房”里锅瓢碗盏不断的更新换代,唯有这把铁瓢好像一直没有变化。
事实上同款的铁瓢有三把,是当初陈鸿的幺爷爷在钢铁厂上班时,偷摸着用剩余的材料所制成,拿回家后三兄弟一人一把。
另外两把的行踪陈鸿不清楚,这一把却是“传”给了陈鸿的老爸,然后现在到了陈鸿的手里,跨越新旧时代、经历三个家庭的铁瓢是见识过大世面的。
这些世面有的陈鸿了解甚至是当事人,而有的陈鸿却完全不知道,当陈鸿从父母手里接过这一普通又不普通的物件时,陈鸿再一次的对这张铁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
”
写完开头,陈鸿看时间也不早了便缓慢进入了梦乡,在梦里陈鸿又回到以往的旧时光,合情合理的梦到了那张铁瓢。
有陈鸿爷爷拿着铁瓢,在一个油润的黑色砂锅瓦罐里搅动,陈鸿和自己哥哥趴在茅草盖的老式房檐下望眼欲穿的场景。
有陈鸿父亲和老妈母亲因为喂猪的事情而吵得面红耳赤,陈鸿母亲流着泪把铁瓢摔在地上发出咚…咚…咚咚声响的场景。
有铁瓢因为村里的红白喜事被人借走,所看见的每一滴眼泪,每一个笑脸。
还有铁瓢舀出又盛回一半猪油的时刻,铁瓢每年一年炒的菜越来越少,种类却越来越多的变化。
……
太多又太杂,陈鸿有太多的素材有太多的回忆,但是陈鸿却不能全都计入书中,这一次陈鸿的小说也不单纯的只是记录,陈鸿想要表达想要展示,想要这本书有更多的意义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