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尔走进专属于他的病房时,他正在不情愿地剥葡萄。他连抬眼都懒得看她一眼,继续剥着葡萄,一根一根地嚼着。他表现得好像现在葡萄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而雷尔的存在毫无意义。什么都没有!
雷尔看得出来他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不过,她也没有对他说什么。她默默地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检查一下病房内的设施,是否有缺少的东西。
海森厌倦了她的沉默,朝她的头扔了一颗葡萄,“嘿!你在这儿就不能问问我过得怎么样吗?”
雷尔转身,弯腰捡起他扔给她的葡萄,走到他身边。她握着他的手,将葡萄放回他的掌心,说道:“别再把怒气发在水果上了。”
海森拿起水果刀,说道:“那我或许应该把愤怒发泄在你身上!”
蕾尔并没有后退,反而上前说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的刀法呢?”
海森咬牙瞪了她一眼,肩膀一沉,拿起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开始削皮。但由于他不习惯这样做,所以他把事情弄得更乱了。
雷尔握着他的手,说道:“海森,你的刀艺让我对苹果心生愧疚。”
海森把刀和苹果放回盘子上,然后躺到床上,把它滑开。他气呼呼地翻了个身,又看向她:“我不能出院吗?”
“不,”雷尔回答。
海森坐立不安地说:“这是我第一次住医院,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