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疑惑,生世铭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接着说:“京都的苏家,是最早涉足商界的大家族之一,觊觎他们家财富的人数不胜数。
“苏星河五岁那年遭遇绑架,迫使他的父母逃到江城,据说他母亲在分娩时遭人密报,被从医院抓走杀害,他父亲也未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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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河后来被警方救出,家族企业被瓜分殆尽,仅剩下一家小公司得以保全,那是他舅舅拼尽全力保护下来的,如今的兴宇集团。”
“这次苏星河重返江城,或许就是为了查明当年通风报信之人,是否真是苏衡。”
苏千瓷听完,心中五味杂陈。
生世铭提醒她:“苏星河是个亡命天涯的人,他会不择手段找出真凶,知知,你要离他远一点。”
苏千瓷脱口而出:“他说话尖酸刻薄,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被气死。”
不知为何,她对苏星河竟生出一丝怜悯。
谈话过后,回到卧室,苏千瓷看见生世铭从衣柜间抱出另一条被子,自己躺在其中,对她说:“睡吧。”
苏千瓷惊讶地看着他。
“你不跟我一起睡了?”
这些天他们一直是相拥而眠!
难道她现在对生世铭失去了吸引力?
还是爱情已逝?
苏千瓷心中充满了疑惑。
生世铭暗自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的伤快好了,还需要我抱着你睡吗?”
苏千瓷心想,伤好了就不能抱了吗?
她不信这个邪,迅速收起惊讶,说道:“好吧,我明白了。”
她小心翼翼转过身,朝生世铭的方向挪动,“你过来一点,我有件事忘记告诉你。”
生世铭于是侧身靠近。
苏千瓷猛然捧住他的脸,让他张嘴,然后迅速亲了上去。
娇小柔嫩的舌尖在他口腔内轻轻游走,趁他尚未反应过来,又快速撤离。
苏千瓷回到自己的位置,对他甜美一笑:“晚安。”
生世铭:“……”
这让他如何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苏千瓷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动静。
她被温柔地抱住,背后传来一股温暖的气息……
柔和而又炽烈的声音轻语,“薇薇,再陪我片刻。”
她竭力保持平静,“我的伤势已接近痊愈,无需再共枕而眠了。”
低沉的笑声在神秘的月色中化为诱人的旋律。
盛世铭略带妥协地回应,“是我,没了你,无法入梦。”
苏千瓷转首凝视他,“当真?”
“的确。”他无畏地承认,以最动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我的薇薇,再给我一些慰藉吧。”
苏千瓷:“……”
一股热流自她颈项直冲天际,全身仿佛被轻柔地融化。
此人何其擅长施展迷魂之术!
她转身,“你……你要我如何慰藉你?”
言毕,她已被轻柔地压在身下,话语淹没在温柔的怀抱中。
她的身体仍有伤痕,任何剧烈的动作都可能重创伤口,盛世铭绝不会让她承受二次痛苦。
他让她感知他体内燃烧的热度,教她如何去抚慰他那炽热的灵魂。
成熟的男人擅长言辞的诱惑。
诸如她全身柔软、易感泪滴的话语信手拈来。
他说她是水做的,情感充沛,泪如雨下。
苏千瓷被他逗弄得又羞又恼,一气之下便轻咬他。
盛世铭笑着鼓励:“再用点力气。”
苏千瓷便握紧拳头,轻轻捶打他。
深夜,苏千瓷无力再嬉戏,洗漱过后,盛世铭已换好床单,两人一同躺下。
他审视她背部的伤痕,确信没有恶化,才安心地将沉睡的苏千瓷揽入怀中,与她同眠。
次日清晨,苏千瓷赖床不起。
仍是盛世铭将她从床上抱起,替她更衣,帮她梳洗,哄道:“你的蔷薇都绽放了,今日阳光正好,不想拍些照片留念吗?”
苏千瓷勉强睁开眼,随他一同走向花园。
未曾料到,花园内熙熙攘攘。
苏千瓷略感诧异,随即听见怒吼声响起,“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