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绕颈而来,他轻笑一声:
“自是除了我之外,无人能解的毒!”
说着,他大手摩挲着她掌心,缓缓抽出了手中紧握的木仓支,然后随手一扔。
只听得扑通一声,温汤池中央登时水花四溅。
望着手木仓沉入温汤,凌夏气得银牙紧咬,却又无可奈何。
“朕何时得罪于你,你为何总来找朕的不痛快?”
他双臂一收,便将她紧紧箍在了怀里,薄唇贴着她脖颈,嗓音魅惑道:
“若我说,良辰美景,佳人在怀,我是来找陛下快活的,陛下信吗?”
本来缠上来占据上风的凌夏,这会儿被他箍在身上,下也下不来,还被他揩油吃豆腐,气得她牙痒痒,朝着他的脖子,张口咬了上去,一时间,满嘴腥甜溢开。
脖颈处传来丝丝刺痛,赫连郗夜眉头微微一拧,却没有生气,在见到她抬头时,反倒目光炽热起来。
抬手抚上那沾血的唇瓣,指腹细细摩挲着,他渐渐觉着口干舌燥起来。
凌夏不爽他这样摸自己,当即轻哼一声,扭过头去,哪知下一刻,竟被他扣着下巴封了嘴巴。
“呜呜……”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脑袋,却不想被他牢牢按着脑袋,强势的吻登时卷开她紧闭的檀口,十分强悍霸道。
就在她几乎窒息之际,他俯身下来,压着她就地躺了下来,两只手也被他牢牢扣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满满一层玫瑰花瓣,柔软又芳香,躺在上面的少女穿着大红婚服,被他吻了一遍又一遍后,娇喘连连,仿佛那开的艳极的玫瑰花一般娇美动人。
他心头火烧火燎,只觉亲吻已远远不够,下一刻,大掌已抚上她腰身,直接拉开了衣带。
高耸的雪峰陡然被罩住,凌夏瞬间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