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颊绯红地低声道:“陛下,不可!”
被他按着手,不能再捣乱了,凌夏只觉身上越发燥热:“这也不行,那也不可,那你说,如何是好?”
这话梁仲言没法回答,以往在南郊别院,便是连深夜的水榭栏杆、藕香深处的莲舟里,他们也任性地来过数次。
只是这里是公正严明的大理寺,是他办公的场所,如何能由着性子胡来?
抚着她红若烟霞的脸颊,他柔声道:“明日臣去南郊别院,届时陛下想怎么惩罚臣都行!”
“太晚了,”凌夏不满地嘟囔一声,旋即攀身而上,吃着他的嘴巴道,“这里不行的话,要不去你的官署里面?”
官署是他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倒是较为私密,且明日周末,无人上值,也便无人打扰。
这样即便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他也觉有些燥热起来。
“好,那就官署!”他起身,边吻着她唇瓣,边抱着她往官署里面走。
待进得屋内,扣上门扉后,他即刻快走几步,将她放坐在日常办公的书案上。
暖黄的烛光映照下,但见女帝双腮酡红,美得动人心魄。
只觉晃了眼,梁仲言忍不住低下头来,掌着那开的艳极的芙蓉面吻了上去。
凌夏被吻得低低嘤咛一声,随后衣衫尽落,宛若电流一般的酥麻袭来,激起一波又一波浪潮。
天际渐渐发白,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落在怀里累得沉沉睡去的少女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