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去过常家,说明已对那地方怀疑了。常宝宝也不可靠。”
手下又问:
“既然如此,干脆先除掉肖姓一家,再行动,不好吗?”
疤脸不无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说实话,我也这样想。但组长不同意。骂我不知道此人厉害。”
另一人轻轻走过来,对疤脸耳语:
“有一女人撑红伞对着门,不知咋回事?”
疤脸一惊,想起组长交代,悄声吩咐:
“有人报警,赶快转移,去西街汇合。”
……
肖秉义由于睡眠不足,监视一会,感觉昏昏沉沉。灯笼眼睁不开了。
他看看表,下午戌时,禁不住打个哈欠。
李小满让他歇一会,由他监视。
肖秉义一沾椅子,不一会有了轻微的鼾声。
一个小时过去,他醒来,问李小满有没有情况?
李小满很泄气,告诉他没有情况,一切正常。
监视人员一直等到晚十点,李桂琴家已熄灯,仍不见动静。
李小满看看肖秉义,意思想说:差不多了,特务不出来,那就冲进去。
肖秉义理解他心情,再等下去,夜长梦多。能抓一两个特务,也是胜利。
起码能摸到特务的活动情况。点头。
李小满招呼各路口同时行动,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
李桂琴惺忪着眼,打着哈欠开门,有些惊讶,问李小满:
“哟,是李副连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李小满笑着说:
“李大姐,听说邢老师生病。晚上训练,顺便看看他。同志们,进去喝杯茶。”
李桂琴茶没泡好,各路人马汇聚客厅,对李小满摇头。
李小满有些尴尬,迅即堆上笑容:
“哎哟,李大姐,我有点不识数了。都十点多了,邢老师病好了吗?”
李桂琴也是一脸笑容,点头道:
“好多了,明天能上班了。”
肖秉义听到李小满抱怨,愣那儿。
他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到办公室,仔细回忆下午散会后所有细节。
觉得都没问题。不禁自问,难道判断错了,冤枉了李桂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