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面前的人听不懂,蔺子山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你说她是来要饭的,那我给她点吃的,她有饭吃了自然会走。你说她穿成那样是来勾引七爷,那么让她换套衣服,她不就勾引不了了?再说,七爷不喜欢女人,她是个女人,所以她根本勾引不到七爷。”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们的工作就是打发掉不怀好意接近的人,目的已经达到了。”
秦火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村口拉磨的蠢驴推磨碾过一遍,受到了极其纯真的洗礼。
说的完全没有问题,但怎么连起来就是不对劲。
闻轲在副楼洗地板,没想到迎面走来一个女生,裙子破烂,露出大半长腿。
他看了一眼那女生的脸,随即愣住了,“这不是早上那个……”
“请问,更衣室在哪?”江漪兰询问着。
闻轲听着这柔软的声音,满腹疑惑地指了个方向,“那边第三个房间。”
“谢谢。”
盯着离开的背影,他有些咂摸出问题了。
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这个女生,没有早上那股莽劲,像个没骨头的懦夫。
难道说,世界上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早上见的、单辙在意的是一个人,眼前这个是另一个。
单辙引开凌牧疆之后,江浮很快转了一圈,找到了上楼的路。
一边思考着等会见面的地点,她转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门忽而打开,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说实话,看守蒲秋白的事情交给那个小丫头来,我不放心。你也应该知道‘审判日幸存者’的实力,跟那帮T2的杂兵不是一个等级。”子虚抱着双臂,眸中闪烁着不安。
大约是女人特有的直觉,她总觉得今天他们布的局会出意外。
谢赝倒是自信满满,“那你可能太小看小绵羊了,她的‘天赋’对那个人来说,几乎无解。”
见他如此自信,子虚无所谓地伸了个懒腰,“算了,你有信心就好,我还要去陪小雪,先告辞了。”
谢赝望着女人的背影,没说什么,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以防被发现,江浮迅速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蒲秋白,是她妈妈义兄的儿子,不知为何落到了这些人手里。而且看起来这些人还打算用蒲秋白做饵钓鱼,引一个人出来。
审判日幸存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