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居心叵测,实在可疑,我必须赶快抓住她的错处,休了她,否则后患无穷!”
城暮寒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与急切。
你休了独孤朝寒,我还能换回原身就怪了!
南岳筝躺在原处,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升起一阵无力感。
这可真是糟糕了,城暮寒怀疑独孤朝寒,那势必会防着她,那自己回到独孤朝寒身上后,行动一定受限!
南岳筝只觉得心乱如麻,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却找不到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法。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让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城暮寒沉默后,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南岳筝内心无声的哀叹交织在一起,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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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那昏暗的房间角落里,杨权正被粗绳紧紧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那绳子深深嵌入他的肌肤,勒出道道红痕,却依旧动弹不得。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无奈,双眼死死地盯着不远处。
只见那张简陋的床上,躺着的正是独孤朝寒。杨权费力地扯着嗓子喊道:“喂,醒醒,独孤朝寒,醒醒--------”
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急切和焦躁。
独孤朝寒在杨权的呼喊声中悠悠转醒,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随后缓缓坐了起来。
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困惑,无措地环顾着四周。
“啊,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