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皇上口谕:桂阳王刘魁,带镇东军镇守扬州城,疏通盐运,不得有误。”
马无才转身喊道,自带的祖传口音,把刘魁从郁郁寡欢的场景中拉了回来,
“不去!”
这是刘魁的反抗。
马无才可不是跟刘魁商量的,“那行,皇后药还没喝,奴才去吩咐了,赶紧下药。”
刘魁拉住马无才,“得了,了不起你直接说,我照做就行了。你能不能换个套路,你不觉得累吗?”
“套路?王爷,你想多了吧。你刚才要是含糊一下下,你必死无疑!平时跟你强调,你总是说记住了记住了,敷衍我。这回让你长长记性。”
刘魁哑然!
“走吧,奴才带你出宫。”
路上,
“京城六阀长期控制盐路,导致朝廷国库捉襟见肘,入不敷出。你身为刘家人,也有义务,必须疏通盐路,为朝廷立身卖命。没了银两,就没有北上的资本,怎么做是你的事!”
刘魁心里一直还回味在王彩蓉怀孕这件事上,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本应该是皆大欢喜的。
“王爷,有些事,你就别再去惦记了。宫里的事,怎么说都是陛下的事,你要是多此一举,会让事态更严重。”
刘魁点了点头,干脆不再去想,而是坚持道:“疏通盐运没问题,不过本王现在要去悠闲居!带珍妃来见我,本王要问个明白,本王怎么就生龙活虎了!”
马无才这次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
……
刘魁望着壁画上那个栩栩如生的女人,就像似曾相识的红燕归来。她很美,相逢中带着再相逢的喜悦。窈窕的身姿,风光无限的俊臀……
咿呀!
门打开,
陈婉儿默默的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哐当,
门关起!沉寂。
陈婉儿没有说话,犹豫的眼神中带着少许的不甘和少许的失望。一个必杀局,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给忽略了,而这个男人却在这个时候翻了自己的牌。
“士……女可杀不可辱!来吧,有了一次,就有下一次,闭着眼睛都一样过。”
刘魁转头,嘿嘿一笑,“干啥呀,搞得这么认真,我们一直不是玩的挺好的吗!大家又不是萍水相逢,你知道我有颗痣,我也知道你的红花,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我对这幅画上的女人发誓,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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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