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被推着往门口走,心有不甘的往回看去。只见王彩蓉背身而站,背影依旧无情:不,她背影厚实了许多。
哐当!
门关,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刘魁孤身站在嘉福宫门口,望着紧紧闭合的门,黯然神伤。
“大总管,你看有桂阳王!”
刘魁一惊,瞬间消失!
“咦,人呢,我刚才还看见桂阳王的身影。”小春子左右查找,他相信自己还没到两眼昏花的地步。
马无才也看到了,这是他第二次在惊鸿之间遇到的两瞥。是他心里苦桂阳王的象征。
啪!
马无才给了小春子一个嘣嗒,骂道:“什么狗屁的桂阳王,他在丹阳练兵呢,你再这么混淆视听,我把你乱棍打死。”
马无才是认真的。真有桂阳王,那是做奴才的失职,要鞭打致死的。真没有桂阳王,那是恶意诬陷,也是要鞭刑的。左右都是错,左右都是奴才的不对,干脆没有最好!
小春子愣了数秒,他的奴才慧根显然不够,想不明白也理解不了。
“都好好看看,别让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马无才继续吩咐道。不过刚才的那道惊鸿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心里默默想道:皇后许久没有出来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别人怎么想,刘魁压根管不上,也懒得管。他没去永和宫找陈婉儿,而是进了清平宫。
见到刘魁,拓拔柔一下就扑了过来,就像久别一面的归燕,似曾相识也爱慕浓浓。
刘魁双手扶腰,习惯成自然。
“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也是那种吃了就跑的野男人。”
刘魁勾了勾她高高的鼻梁,说道:“怎么会,我只是最近太忙了。”
“忙什么!”
“丹阳练兵,镇压扬州叛贼!”
“就你?一个傻庸!”
“你怎么说话的!”
“啊!痛,你轻点,脸都被你捏扁了!”
刘魁解去她那惹人嫌的长裳,尤爱她绣花边的肚兜。他千里迢迢的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地瓜烧二两吗!不然费那么大劲不怕被人笑话了。
和拓拔柔在一起,刘魁总是那么的情不自禁,她身上有股让刘魁忍俊不禁的诱惑,可能是她天生就是至阴女人。
就在刘魁的手,一路朝西师。被拓拔柔抓住,
“扬州叛贼十万,你能搞定?安阳王早就有叛乱的想法和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