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不得不再次问道:“马无才,你真的信任这个国师吗?”
马无才想了一秒,毫不犹豫的说道:“信任,我亲眼看的,怎么不信任。还有,陛下也深信不疑,对国师深爱有加,给与了极高的期待。你最好在这件事上保持沉默,不然谁也帮不了你,陛下真的会杀多管闲事的人。”
“朝中就没人反对?”
“反对啥?成功了,陛下开心,举国同庆。没成功,杀了国师,又有什么损失呢!谁那么无聊提反对意见!人有几颗脑袋让人砍的?!”
刘魁彻底无语。
老实说他恨这个四哥,为人做事不太厚道。登基了,就没让几个兄弟享受过几天好日子,杀的杀了,就连刘魁也给软禁了两年。但真让他死了,心里又莫名的不舍。死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至亲的人了。
“对了,昨晚京城发生一件凶杀案,退居后的两朝元老羊太傅羊汤惨死在家里,身子都快被剁碎了……”
刘魁有些震惊,“难道是变态杀人案?”
“不知道,冯莫机和谢水流正在处理这件事,你明个儿去看看,这可是推脱和耽误不得的事。现在朝廷压着这件事,没公布,知道的人不多,时间长了也压不住,左右都需要一个交代。”
说着马无才就把刘魁带到了一间靠近宫后门且隐秘的庭院。
“这里是悠闲居,当年前帝把酒言欢的地方。要说这个前帝啊,做国主是一事无成,但吃喝玩乐这一块是玩的炉火纯青。”
马无才说着就推开了门,点亮了里面的灯火。
“这里和你桂阳王府一样,一南一北,都是前帝的雅居,只不过你桂阳王府破烂不堪而已。从这里走进来的女人不计其数,各种奇葩事也是层出不穷。”
马无才自顾自的说道:“前帝刘子业,你应该清楚,他贪念自己姑姑身子的事就发生在这里。把自己姑姑放在这养了两年,形影不离。还有前帝妹妹太安公主刘楚楚,曾经大宋第一美人,养的一群白面书生,也是放在这里。有一个人你应该很熟悉。”
“谁?”
“吏部尚书褚洋,当年刘楚楚看上了褚洋,贪图他的美貌,意图与他一起过没羞没臊的生活。刘楚楚把褚洋关到这里,七天七夜。各种手段都使用了,硬是没让褚洋提起半点兴趣。这男女之事,不可强求。像褚尚书这种冰清玉洁的男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你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是来者不拒。”
刘魁默默听着,表示认同。这有福不享,不是傻就是笨,也有可能像马无才这样的无能为力。
刘魁有时候真的很想问一下马无才,他的三房媳妇,需不需要帮忙。只是有些难以开口。
“所以之前跟你说了,不要碰衡南筠。道德伦理上,都有些说不过去。你就是不听,还把人逼死了。”
刘魁坚持道:“那不关我的事,你要相信我!”
“不关你的事,难道关我的事?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这就是因果。”
刘魁懒得反驳,自己心里知道就行,多说了也无用。
“有些事藏的深,很多人不知道而已。你们皇家的事要有多糟糠就有多糟糠,你也一样,继承了好美姬的尿性,整天就知道女人啊女人。什么时候真正的替大宋想一想,替百姓想一想。”
刘魁不得不辩解,“本王没做过缺德的事,心地还是善良的。”
马无才笑了笑,“我七岁进宫做太监,一晃四五十年过去了,啥事我没见过,啥事我没接触过。当年褚洋还是被我骗到这来的。你只是还没上位,否则也是一路货色。”
“马无才,咱们聊的好好的,你人身攻击就有点不对了。再说你带我这来干啥?就为了跟我提一提往事?”
马无才提着灯笼转了一圈,“你看这装饰,当年可是花了将近两千万两银子。”
刘魁跟着查看了一番,心里也是震惊无比。地面是不同颜色的石头磨平铺设的,墙面木纹路看着像金丝楠木,还有一个七彩斑斓的浴池,一排排灯火嵌在墙上……有点像纣王夜酒的地方。
“你在这等一会,我去去就来。这里每天都有人打理,很干净。以前官家
刘魁不得不再次问道:“马无才,你真的信任这个国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