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海霞去上学,汪海洋去订桌椅。
“你打算怎么办?”汪海洋问。
汪海洋深知程永利的性情,绝对不可能哑口无言。
如果你真的输了钱,你就不会给自己打电话。你要把时间花在如何复仇上。
“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我应该早点出来,一个人做!我以为我可以聚在一起,玩得很开心,但我的姓何某居然怀疑我。 明末钢铁大亨
我想他现在一定在盘算着怎样把我踢出比赛,万一我完蛋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说起来容易。想想看,程永利还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他是自怨自艾。
“一个人干?”开一家服装厂?”汪海洋问。
“是的,你和你嫂子必须在我身上投资。恐怕我没有足够的钱。”程永利说。
“没问题!”汪海洋直接回答。
“我嫂子还得继续给我画设计图。在港口城市的另一边,我只认识她的画,但其他人不认识。”程永利说。
“那是自然!”
“老江,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个弄掉?”程永利问。
其实,此时此刻,程永利的心里有点懵了。
生气就一定要生气。
但他现在想做的是对付那些没有头脑的人。
我就是这么想的。电话里传来许海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