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吗?她放了多少?你吃得饱吗?要我给你铺个饼子吗?”边春兰问道。
毕竟,这是她的女儿第一次带她回来,对她来说,是很少见的不吝啬。
“不…不,够了!这就够了!”杨培不停地挥手。
“谢谢你!”
虽然边春兰已经不在生产队干活了,但她仍然认识生产队的那些人,并能叫出他们的名字。
至于性格,她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容易下结论。
但杨培感觉很好,很有礼貌。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人是自己闺女带回来的。
“队长……”
“你可以叫我婶子。叫什么夫人啊?太尴尬了!”边春兰直言不讳。
“好!”杨培点点头。
“你这么晚还没睡吗?”
一般来说,生产队的人在吃完饭、洗完澡后就该睡觉了。
“别担心。彩霞还没睡呢。我要等到她睡着!”边春兰说道。
“彩霞同志,她不劝你的吗?”杨培不小心问出心中的想法。
问完之后,她尴尬地低下了头。
“彩霞还叫我不要睡得太晚,可我已经习惯了!”
在过去的十年里,她一直陪伴着她的女儿。
但是最近,她的女儿懂事了很多。
“杨培,你的家在哪里?”
杨培不是生产队的,而是城里的。
边春兰可能很
“红薯吗?她放了多少?你吃得饱吗?要我给你铺个饼子吗?”边春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