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风居,她才问:“寻医具体如何,你不打算告诉府中人,对么?”
“嗯。”陆承珝坦诚颔首。
苏心瑜:“早些睡。”
陆承珝:“嗯。”
夫妻俩一个回主屋,一个回东厢房。
深夜时分。
陆承珝就寝,想着今夜终于得以摆脱那个手冷脚冷的女子,却不想进入了梦乡……
梦甚是冗长。
床幔摇曳,烛光旖旎。
一双玉足莹润白腻,脚踝上挂着铃铛,铃铛竟响了一宿。
直到他次日醒来,耳畔仿若还响着铃铛的清脆声响。
厌烦地一捏眉心,想到今日得去寻找宅子,立时坐起身。
却不想,床单上湿了一片。
是何情况?
手一摸,掀开锦被一瞧,这才反应过来。
俊脸与耳尖齐齐泛红,连带着脖颈亦开始起了红意。
忙不迭地下床,堆起锦被,胡乱卷起床单,从柜子里取了干净床单出来换上。
真是见了鬼了。
以往即便梦见她戴着铃铛,也不至于如此,昨夜竟……
倏然,屋外传来某个惹他“厌烦”的女子的声音:“夫君起了吗?今日我去寻宅子,你去么?你若不去,胡婆子不让我出府。你不去也可以,帮我与胡婆子说一声。”
“去。”陆承珝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寝裤,“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