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珝的耳尖顿时红似滴血。
只好再度将被子给她盖好,紧接着掀开床幔远离“是非之地”。
蹙眉瞥了眼床幔,床幔后的女子委实惹人厌烦。
连睡个觉都如此不安分。
半个时辰后。
厅堂,用早膳,苏心瑜只觉陆承珝莫名其妙。
昨儿清早用饭,他也是这般沉着脸,抬眼与她不经意对视上时,满眼的冷沉,似乎含着嫌弃之意。
今日亦如此。
真不知她何处惹到他了。
搞得自己像欠他百万两银子不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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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裴行舟出声:“神医,陆五,心瑜,阿策,我与你们说一声,我今日准备出谷。”
嵇鸿勋颔了颔首,“嗯”了一声。
陆承珝神情淡淡。
陆炎策还在气恼昨夜被小舅在脑门上打了两记爆栗子,不理会他。
唯有苏心瑜问:“小舅出谷是有事?”
“嗯,我去寒州城看看,能否把裴家的生意做到寒州来,顺便瞧一瞧哪处房产可以。”
寒州来都来了,他总要去城内实地考察一番的。
赚钱之事不能忘。
“那好的,山路冰冻得厉害,小舅出谷时注意安全。”苏心瑜温声叮嘱。
“嗯,心瑜真乖,小舅我会注意的。”裴行舟也叮嘱,“你帮我看着阿策,他本就文不成武不就了。”
“小舅方向,陆小八可上进了。”
“你快吃罢。”陆炎策终于出声,“下山要时间,进城也要时间,今夜还能不能回了?”
裴行舟道:“再晚也得回来,免得你们记挂。”
说罢,加快用饭的速度。
他们这一家子,他可是长辈。既然是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担当,不能让晚辈担心。
不多时,裴行舟独自出谷。
苏心瑜与陆炎策照旧跟着嵇鸿勋学医理。
他们学医理时,药童们也在旁听。
陆承珝独自一人,实在是无聊了,便踱步至书房后门,也听嵇鸿勋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