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麦德好的椅子上，周衍吃着汉堡、喝着可乐，看着对面的师父文思若。

把聊天记录给看了看，她摇摇头，

手肘支着桌面，手手托腮帮，无奈地对周衍道：

“看着就像是喝醉的人说了一堆胡话。”

“看得似懂非懂，我得回去理一理。”

周衍点点头，

文思若对着周衍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但是这年头没有语音转文字的功能，她也就没有刻意去把文字记录下来。

周衍又盯着反复看了一会儿，直到苗姐走了过来。

“你俩师徒在这儿嘀咕什么呢？小小声的。”

周衍道：“苗姐，总不能白吃白喝了，还大小声影响你生意呀。”

苗姐道：“小周，最后给你俩吃几天汉堡，下周开始，店铺就正式盘给别人了。”

“清香饭店？”周衍问，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遗憾和不舍。

“嗯，对，磨蹭了两三个月，价格才谈妥。”

文思若也问：“苗姐，以后我是没有免费的可乐了吗？”

苗姐笑着道：“没了，你看，都给你俩喝破产了！”

文思若大笑了起来：“以前确实有人称呼我为行业黑洞，有段时间，我采访哪家企业，哪家效益就变差了。”

苗姐赶忙解释：“也不是哦，咱们就是趁着出价高，该转就转了，这些年也干得累了。”

“那之后呢？苗姐！小麦不是还要读书呢？”

文思若问。

“我和老焦看了一下，这附近没有合适的店面了，好的租不起，差的看不上，我们可能先缓缓，暂时就不着急开店了。”

“可能找个班上吧，就当休息一下，缓一缓。”

周衍是很难过的，

文思若则是还好，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还给苗姐出主意，

“这附近的几条街，生意好的都可以看看，有需要帮忙地说一声，我找人给您看看风水也好。”

“借你吉言。”

几人说说笑笑，

文思若有事，便赶着回去了，周衍带了电脑，就蹭了张桌子，就地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