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文思若的话，周衍心里盘算着。

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师父，我想……”

没等周衍说话，文思若便笑着道：

“想去就去吧，会场这儿有我和奇哥呢。”

周衍在文思若面前是藏不住事的，小表情一扭捏，她就知道周衍想什么。

这大概就是二人之间越来越默契的“并发症”吧。

……

下午两点半，

双旦大学的学术礼堂，

这种官方之间形式的交流会议，上座率通常不高，

周衍很早就坐在了后排，进入会场倒是没什么难度，甚至都不需要假装是本校的学生。

会议在陆续进场的学生落座后，也进入了流程。

这是一堂物理学的科普交流课程，学生中大多是本科生，但是作为一流学府的双旦大学，能来现场的也都是学霸。

估计全场物理知识水平最差的就是周衍了。

那些物理学内容，让小周同学想起了才刚告别不久的高中物理。

头疼。

马小明作为第三个上场的讲者，在主持人的宣讲下，手上拿着一份备稿，便缓缓上台了。

讲台有个台阶，马小明好像肢体不太协调，又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然后尴尬地从台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拍拍屁股。

他轻轻咳一声，恢复了在讲台上作为讲师的自信。

“各位同学，我是京城大学的马小明，嗨，我家蒋教授也是想不开，居然派了我这么个四不像来和大家做交流。”

马小明自嘲地说着。

“什么是四不像呢，”

“大家也都知道，现在的理论物理学，想要有学术成果并不容易，更是赚不到钱的天坑，很不幸，我在天坑的坑底最深处……”

现场心领神会的学生们，纷纷发出了“呵呵呵”的笑声。

马小明继续道：

“所以呢，我又兼了一点应用物理，想挣点外快，但是这个赛道也很拥挤呀……还有各位出色的学弟学妹挤进来。”

“我这人还贪心，还对凝聚态物理、粒子物理，天体物理，量子物理，也都有浓厚的兴趣！啥都喜欢，啥都学，就学成了个四不像。”

“说来惭愧，目前还只能说是兴趣，没取得啥靠谱的成就哈，SCI也不太看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