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既没有申请助学贷款，也未曾申请贫困生补助，就连学生会里也根本查不到她的家庭信息。

向阳正待结束与王谦的通话时，对方却突然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并且表示有些事情想和他聊聊。

向阳原本晚上已经有了其它安排，心里虽然不太情愿，但也不好给人一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感觉，只能勉强点头同意了。

傍晚时分，向阳来到了约定的餐馆。

王谦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向阳，他连忙起身招呼。

两人坐下后，王谦先是一阵寒暄，然后才切入正题：“向阳啊，其实今天约你出来，不只是想和你聊聊孙菲的事。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想听听你的看法。”

向阳心里嘀咕着，脸上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说道：“你先说说看。”

王谦皱着眉头说道：“你知道的，我在其它两所大学也做了共享洗衣机的项目。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进展得很正常，风平浪静的。

可从春节放假前开始，很多洗衣机就频繁地出现各种毛病。

我当时就赶紧找人排查了一遍，发现大部分都是人为造成的，只是对方做的手段比较隐秘罢了。

我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就算了的。

谁知道寒假期间，又出现了很多类似的问题。

这次对方更是嚣张，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很多问题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人为破坏的。

再加上寒假期间根本就没有学生洗衣服，不可能自然而然出现这些问题的。

虽然我心里大概知道是哪几家做的，但是我却没有什么切实有效的办法去应对，最近都快愁死了。”

向阳听了，沉思片刻后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收集证据，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呢？”

王谦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收集证据太难了，而且走法律程序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有理想的结果。”

向阳又提议道：“要不你跟学校相关部门反映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和帮助？”

王谦苦笑着说：“我试过了，学校那边也是态度暧昧，不太愿意插手这种校外的商业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