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好吗？”

“算我们的歉意，你放心，生意成了，我们扣减，生意不成，我们送了，是公对公，就一百盒药，不到两千，都不算违纪。”

“不，不，我要问问领导，你先别寄，本来是正常的公事，我一分钱好处不拿，最后挨个批评都不合适。”

“好，麻烦你了。”

萧问剑挂断电话，给明樾发了个一条消息：“先不寄，需要请示领导。”

童真抱着肖沫沫笑了：“萧问剑，你这个天马行空的思路，不适合体制内的人，和体制内的人打交道，就是一个秘诀，就是什么事都要请示，不要擅自做主。”

“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肯定错了，这次南都估计是向上海、成都学习，全城管控，你别想着生产、发货的事了，安心学习吧。”

萧问剑盯着肖沫沫发呆，肖沫沫笑着说：“猪乎乎！”

萧问剑抱着肖沫沫，继续盯着童真，童真骂道：“你有女朋友了，别看我。”

萧问剑问：“你刚才说什么？”

“你有女朋友了，别看我。”

“下一句。”

肖沫沫拎一下萧问剑的耳朵：“猪乎乎！”

“上一句！”

肖沫沫抱着萧问剑的脖子说：“你别想着生产、发货的事了，安心学习吧！”

萧问剑亲了一口肖沫沫，高兴地说：“沫沫真是可爱又聪明，我去做下午茶茶点。”

萧问剑把肖沫沫塞给童真，跑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