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在包装吧,画家还没死。
你说他在拍马屁吧,这钱也到不了人家手里,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钱宸捐了一幅画,两百万的话,他心里不会太在意。
两百万而已。
可如果你拍出两亿的价格,然后这个钱再捐出去。
他会哭嚎着捶胸口。
两亿哇。
把钱给我,我给你画十幅!
“七百五十万,十七号桌的朋友出七百五十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九号桌的八百万,八百五十万,九百万……”拍卖师刘伯夜也开始振奋起来了。
虽然他也不明白这画到底哪里值。
他不是鉴定师,他只是拍卖师,不过,从这些年的从业经验来看,这画的水平肯定是有的,而且还属于比较出色的那种。
这边,江百川终于决定不等了。
“二十六号的桌的朋友,一千万!本场第一件千万级别的拍品。”
二十六号桌说的就是他。
和他同桌的还有其他七位,但是他们公用同一个代表身份,等拍卖结果出来了,自然会报他的名字和身份——他也可以当不愿透露姓名的爱心人士。
江百川举牌之后,大王总就有些坐不住了。
同为收藏圈的人,虽然彼此有点看不上对方,但底细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江百川是行家啊。
你是不是有病!
你看出来什么了?
你为毛要举牌啊,你难道看不出我在操作钱宸的画吗?
脑子进水了?
傻了吧!
江百川举牌之后,依旧还有竞争者。
不过,数量已经少很多了,千万是很多人的心理底线。
有些人是想给钱宸面子,有些人是想给钱家面子,但肯定不会毫无止境。
毕竟是慈善拍卖。
千万以上再加价,就是举一次牌一百万了。
江百川举到一千五百万,终于颓然的放下了牌子。
尼玛,人家正品才一千七百万,我要是花超过这个的钱去买个临摹的,我不成煞笔了嘛。
回头看看能不能去拜访一下这位长阳居士。
重金求字!
大王总没有犹豫,一千六百万,拿下了这幅画。
他的心理价位其实也就两千万。
如果超过这个钱,他就不跟了,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为毛有人要跟他抢啊。
而且还是行家。
这画虽然看着很不错,但也就中规中矩。
类似篇幅的,他从钱宸那边买过,也就两三百万的价格。
他也拿出过两幅去拍卖会,成交价也就这个水平,还是他请人举的牌子。
就是左手倒右手。
慈善拍卖场之外,他都不敢把钱宸的画往五百万以上的价值推。
“这画好在什么地方?”安茜瞄了一眼二十六号桌的那位大叔,非常好奇的问钱宸。
那大叔的表情太可怜了。
一大把年纪,看起来都要哭出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