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眼眸中流露出求助的光芒，望向总经理，后者却因恐惧而噤若寒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无力反抗。

这两人昨天晚上，偷摸进来，把门口保安绑在床上，接着就把所有入口处的摄像头全砸了。具体他们做了什么，还是第二天工厂的人来了看见的。

工厂的清晨迎接工人们的，是门口散落的呕吐物以及刻意排列的污迹，仿佛是一条诡异的欢迎地毯。进入厂区的路上，两道散发着异味的水痕昭示着入侵者的存在，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为尿液所留。

唯一进入办公楼的门口，都留有两人故意拉的屎，每一扇门都成了他们擦拭屁股的临时工具，黄色的痕迹斑驳陆离，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形容的味道，员工不禁掩鼻。

主管赶紧叫来保洁，处理干净地面，先让大家进去，不过就算清理完门口，大家还是大跨步的跨过那块区域，生怕沾染上哪怕一丁点的。

这还没完，最为震撼的，莫过于办公楼入口处那面玻璃墙上的展览——一张张公司高层及涉嫌通过潜规则上位的女性职员的照片被公开示众，配以辛辣讽刺的文字说明，赤裸裸地揭示了权力与性别之间的阴暗交易。

昨晚两人消遣完了，一个劲打着白工重工总经理私人电话，接了又没人说话，拉黑了就换个号码，最后直接关了机，消停了一会，他旁边睡着的秘书电话又不断响起。

“你他妈谁啊，有病啊！”总经理拿过手机，接通后大骂道。

“嘿嘿，逗你玩呢~”男子说道。“不闹了，我是来收购你这个破烂公司的。”

“傻逼吧，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去你妈的。”随后总经理把秘书的手机也关机了。

一脸气愤的捶了下床头柜，最后还是点了根烟，降降火。

“你最近是不是不小心惹到谁了。”

“怎么可能，”总经理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咱们公司虽然资金负债大了点，但该打点的钱不可能欠了。”

“该不会是那几个小供应商吧。”秘书想起今天有几个供应商找上门要货款的。

“他们几个算个几把毛啊，别让我查出来了是谁，要他们好看。妈的，当年导入的时候求爷爷告奶奶的，现在出了点资金状况，就弄写出。”总经理一根烟抽完，还是不解气，又点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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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会不会是我们上次那个项目，抢了别人的机会。”

总经理弹了弹烟灰，陷入沉思，“那个项目我们……那也是按人家指示拿下的，我付出多少代价，这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