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单独召见,足以说明皇帝陛下还是相信“上阵父子兵”。虽然还有外臣房星瑞在列,但那都是老臣,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也可以说是皇帝最放心的心腹了。
虽然得到皇帝的重视,但是话可不能乱说的,毕竟伴君如伴虎的啊!
故此太子、清河亲王和房星瑞都站立在堂中央低头不语,更不敢抬头看皇帝陛下南宫客。
为了打破尴尬和打消顾虑,皇帝南宫客干咳了几声,向安仕全示意,而安仕全马上就心领神会,便尖声尖气地道:“太子和亲王都是陛下的亲儿子,房大人是陛下最器重的老臣,召见你们来,陛下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要如何才能化解这次的危机,全靠你们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就大胆地道,陛下不会怪罪于你们的。”
三人再次相视看了看,清河亲王最聪明,马上明白了皇帝陛下真正的意图,于是抢先说道:“父皇,这次一定要给乱军重击,不然以后所有诸侯国都效仿,那岂不是天下大乱,杀伐再起嘛!”
“嗯!”
“父皇,所谓的联军,其实就是乱军,这次决不能敷衍,一定要认真对待,在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一定要给天下的诸侯国和附属国定规矩,所以儿臣主张战,并且还得打得漂亮,不能向上次世纪大战那样最后不了了之,这一次一定要拿出我夏邑之气魄,给天下人定个规矩画条红线,凡是触犯了规矩践踏了红线,一律杀无赦……”
清河亲王的话触动了太子的神经,明白人都看得出,有贬低别人抬高自己之嫌。所以气得太子恶狠狠地看着清河亲王喘着粗气,可自己又说不起话,只好吃哑巴亏了。
“陛下,王爷所言极是,老臣支持战。”房星瑞作揖附和道。
“好好好!”
南宫客轻声的哼哼道,然后大声地对太子说道:“太子你的意见呢?”
“父皇,儿臣也主战,只要父皇一声令下,儿臣愿带兵直接灭了乱军,为父皇分忧。”太子南宫度高声阔论斩钉截铁地道。
“甚好甚好,太子有如此魄力,朕甚欣慰。同时也难得你们兄弟二人今天意见一致,难得难得啊!”
刚刚得到了父皇的夸奖,可没有想到二人又开始撕了。
“大哥,你能带兵嘛,不要忘了世纪大战的教训。”清河亲王故意挖苦道。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也是一时大意上了贼人的当。”太子反呛道。
“难道还要有第二次不成,怎能有那么多机会让你去消耗啊!”
“你……你……”
“好啦,不要争吵了,听听房爱卿的意见!”
“陛下,满朝文武大部分都是主战的,只是苏远候和桑桂怀等少部分人主张和,还提出以芊月公主和亲之策略,看似是个好办法,如果开了先河,每一个附属国都要求嫁一个公主过去,再说哪来那么多公主下嫁的啊,如此岂不是乱套了,所以和亲的路子绝不能走。只是老臣担心……担心……”
“房爱卿担心什么,但说无妨!”
“陛下,一旦大军开拔,与乱军交锋了,生灵涂炭,百业俱废,还有就是现在整个朝野上下,也没有合适带兵出征的大元帅,所以老臣还是担忧的啊!”
“房大人,怎么没有带兵的人啊,本王毛遂自荐,只要父皇一句话,定能杀得乱军片甲不留。”清河亲王不服气地道。
“王爷,打仗不是儿戏,也不是说几句大话就可以的,更主要是粮饷就是个问题,你没有听到张耀庭大人说嘛,户部根本就拿不出银子,就算真的打,最多就能坚持一个月。”
房星瑞有点左右摇摆,话说是主战,可又提出了众多困难,反正就是有点犹犹豫豫的,内心真正还是有所保留的。
太子一听,慌忙按照安仕全交给的话,大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