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能有什么急事情啊,就他事儿多,您伤还没有好呢,要多休息才是,不要理会他就是了。”舒璎埋怨芊月公主说道,对芊月公主同意未名进宫甚是不满意。
“让他进来就让他进来,那么大声,被别人听见了怎么办?”芊月公主批评舒璎道。
虽然芊月公主还没有睡醒,大脑迷迷糊糊思维迟钝,但是也明了既然是凌晨来找,定是大事,也不敢怠慢,于是也就起床掌灯,然后随便拿了一件霞帔披在身上便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
舒璎看见芊月公主走了出来,还东倒西歪没有睡醒的样子,慌忙上前去搀扶并埋怨地道:“公主,您怎么起来了啊,能有什么大事,就数未名的事儿多,不用说,奴婢都知道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是让他天明了再来吧!”
“好啦,让他进来吧,来都来了,不见多难为情啊!”
舒璎搀扶着芊月公主走到檀香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极不情愿走进窗户,把窗户完全打开并黑着脸毫不客气地凶道:“有事就快点说哈,这么早,公主还要歇息的呢!”
“好好好,谢谢舒璎妹妹了哈,说完就走说完就走。”未名笑呵呵地陪笑道,然后一手支撑在窗台上,一跃而飞就进了长乐宫来到芊月公主面前。
“说吧,什么紧要的事?”芊月公主开门见山地问道。
“什么紧要的事!”睡梦中的雨柔突然坐起说梦话道,然后又直挺挺的躺下继续呼呼大睡。而芊月公主和舒璎看了看鼾声如雷一枕黄粱的雨柔 ,相视抿了抿嘴却又默不作声。
因为雨柔鼾声如雷加上说梦游话,引起芊月公主和舒璎的抿嘴而笑,而未名还以为在笑自己,疑惑不解地问道:“哎呀,你们笑什么啊?公主,奴才说的是真的,真的出大事了哇!”
“呵呵呵……呵呵呵……我们没有笑你的哈,你倒说说到底出什么大事了啊,大清早地跑来长乐宫就说‘出大事了’这几个字逗我们玩啊!”舒璎故意讥笑未名道。
“好啦好啦,还是让未名自己说吧!未名,你说,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情,这么着急,是不是师父又出什么事了嘛?”芊月公主神情紧张并急切地问道。
“公主,就刚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未名咽了咽口水说道,面部表情甚是夸张,惊恐万分满头大汗的,并且还不停地看身后的窗外有没有什么异样,好似有人跟踪或者要他命一样,神神秘秘古古怪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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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没头没尾的,能说明白点吗?”
“公主,您还不知道吧,真的太可怕了,亲王妃你知道吧,就是清河亲王的王妃啊,一个时辰前上吊而薨了……”
“啊?怎么回事啊?”
芊月公主惊得猛然从檀香椅上站起,甚是震惊无比,简直是晴天霹雳,如“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啊一样让人胆战心惊,因为突然站起身子起伏太大,就连披在身上的霞帔都滑落在地上。
“未名,不要危言耸听,你看你看公主的霞帔都掉地上弄脏了,公主被你吓着了知道吗,你该当何罪?”舒璎愤怒呵斥并埋怨未名道,然后慌忙上前拾起霞帔给芊月公主披在身上,害怕清晨的寒气侵袭公主千金之体。
“对不起,对不起,公主,不是奴才吓唬您,就刚刚,奴才确实亲眼所见……”未名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一五一十地把亲王妃怎么死的一股脑儿全部告知,吓得芊月公主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同时眼睛圆睁、嘴巴微张懵在那里一动不动毛骨悚然。
特别是当说到未名亲王妃脚下之凳子是清河亲王亲自推倒而才被缢死时,芊月公主惊讶得身子微微颤抖了几下。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的呢……怎么会这样的呢……真的是因为亲王妃衣袖违制,轻浮不尊,父皇才赐白绫的吗?”芊月公主自言自语地道,然后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极度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