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本宫不知情的状况下,拦住云深不让他来向我汇报事情。”元扶歌持续输出。
“可那是我们的新婚啊。”
陆砚修不解,他只是想安安静静地与她相处,他们之间欠缺的很多感情他都想弥补回来。
可现在她只想着与何云雁谈论四皇子的事情。
元扶歌不留情面地说道:“你只是我的驸马,公主府有自己的运作,你无权干涉!”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陆砚修觉得他们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慢慢躬身,冷声道:“好了多说无益!长公主时候不早了臣先告退了。”
“驸马慢走!”元扶歌转身朝着卧房走去。
两人不欢而散,一夜过后。
明明是夏天,云萍端着托盘走在大厅里都觉得冷。
两个人坐在桌子上不发一言,各吃各的,周围的空气感觉都要结了冰。
瞧着屋内的气氛,何云雁放下复印的账本,灰溜溜地走了。
云萍伸出的手又巴巴地缩了回来,她内心泪流满面: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酷刑。
许久饭桌那边有了动静。
“我上早朝去了!”陆砚修恭敬行礼。
元扶歌淡淡道:“夫君慢走。”
云萍他们福身恭送陆砚修走后,她松了一口气。
没有他,她和公主的相处还好一点。
一连几日元扶歌都淡淡的,陆砚修早出晚归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饭后元扶歌带着满肚子的气抓起账本就往外走。
云萍紧跟其后,无奈叹气,看来公主被气得不轻。
书房里何云雁皱眉看着账本,“这是假的!”
弦月道:“怎么会,这是公主连夜拿回来的。”
“你看这墨水一看就是新誊撰的。”何云雁点着账本。
弦月将账本拿起来闻着纸张上的新墨味道,点头道:“确实闻着不对劲。”
“但公主已经前往宫中了啊。”
何云雁环手思索,问道:“什么时辰去的?”
弦月算了算时间,“刚走一会儿。”
何云雁起身看向门外,推着她:“那还能挽回,你的脚程快应该可以追上。”
弦月点头,她迅速从外面窜了出去,轻快地穿梭在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