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一个时期的尸体。”
“有的胳膊、头骨等骨折,估计是被打死的。有的盆骨和腿骨骨折,估计是被侵犯而死。”
“没错。”白碎河满意地点头,没想到这小子眼力不错,随后他又问:“还有吗?”
听见这话,张松岭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具尸体身上,分析道:“这个人不对劲,她的尸体腐化程度明明最严重,却是第一个被挖出来的,说明之前有人将她挖了出来,换了一个地方住,后来又埋回去了。”
“可是这好奇怪,那个人为什么这样做?”
白碎河现在都有点感慨了,这新脑子就是好用,转得真快。
“别急,学生们该下课了,我们去旁边待着。”
说着,白碎河就带着张松岭去了一旁树林里藏了起来。
临走之前,张松岭还疑惑,“这些尸体……”
“那是钓鱼的饵。”
果然,刚一下课,这七具尸体旁边就围满了人,大家多是惊恐害怕,可人一多,大家就聊了起来。
这时候,白碎河注意到了一个人,一个女学生,藏在人群后面,低着头,想往前挤,可又像是怕人,不敢挤。
这样自卑的女学生有很多,可这个人不一样,她头发下藏着的那双眼睛里,是坚毅。
不是说她的自卑是装的,而是她的自卑下藏着份坚毅。
想到了什么,白碎河正准备过去,张松岭却突然拉了他一下,指着白碎河后面的外墙说:“师父看看,那里有个人。”
白碎河顺着目光看过去,那里墙上正趴着一个女人,女人只露了一个头,披散着头发,像是个疯子。
白碎河觉得奇怪,但又不敢轻举妄动,不能把人吓跑了。
所以他想悄悄过去擒住那人,可又想了想那个人群里的女学生,他对张松岭说:“人群里最后面那个低着头的姑娘,看见没,去,悄悄抓住她。”
“好的师父。”
说完,白碎河快速翻到墙上,准备擒拿那个女人。
然而就在这时,来了很多校领导,张松岭的路被挡住了。
张松岭只好继续回去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