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季气极败坏地道:“我看着那娘们狡猾得很,它的话,真假参半,不可全信,咱得小心应付!”
兄弟二人,加上那所剩之人,也只有十来余人,其他的,都在这次打斗之中牺牲殆尽!
云卞不禁回头看了一看,叹声说道:“我兄弟二人一向足不窥户,今日竟也被卷进了这乱世凶年,真是迍邅之世,寸步难行啦,你看咱们随从之人,一番打斗,就只剩下这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了!”
云季叹声说道:“大丈夫,拨乱反正,责无旁贷,我们云家兄弟几人,一向连心,今日为了四弟这乱世奇才,也为了咱爹舍身换来的那批宝藏,我们即便是豁出性命,也不能这般窝火憋气。不管怎样,既然都已经出来了,就一定得把事情弄个青红皂白,不管那穿封狂是死是活,我们也得死要见尸,活要见人,不然,我云季真是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不知不觉,二人已带着众人靠近了城区!
羽化公主冲出重围之后,径直驾马而去,见后面黎孤疾追不舍,不由心下大骇,旋即马鞭一扬,已是快马加鞭,只听得急促的马蹄声“塔塔”作响,如那离弦之箭一般,瞬间已奔出数里之遥!
黎孤毫不示弱,只一个劲的狂追不舍,那炉火纯青的轻功,也如电光石火一般,实是世间少有!
眼看羽化公主的快马,就要驰到了那城门脚下,黎孤突地加劲,倏地纵跃过去,一下纵落在那羽化公主的马背之后,顿时一伸手间,已一个环抱将羽化公主那娇弱的身子一揽入怀,并伸手握住羽化公主勒缰的手,猛地一拉,那马突然掉头,又朝城西那边疾驰而去!
看那熟练而把稳的驾马之势,这黎孤也该是一把骑马的好手!
羽化公主哪有和异姓这般亲近过,即便是四位师傅教授自己武学时,连手他们也都不敢碰上一碰,今日竟一连被这小子占尽了便宜,那心里的火,自是不打自来。
她顿时怒不可遏地道:“你到底想要怎样?快放我下去,若是被我三位师傅和我大哥知道了你这般待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此刻。
那快马的缰绳已尽握在了黎孤之手,马儿可都听他指挥着,去的方向,可是与县城背道而驰,渐渐已离城越来越远!
羽化不由惊慌失措,也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不由狠狠地道:“你若再不停下马来,我就跳下去了!”
现在已来到了郊外数里的一个草原之上,这里一马平川,向四处观望,皆是不着边际!
黎孤停下马来,一跃到了地上,左手紧紧拽住马儿的缰绳,已将右手轻轻一伸,意欲将羽化公主从马背上扶将下来。
羽化公主冷哼一声,已是大发雷霆,哪会再让他占到自己半分便宜,身子一旋,欲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谁知小腿的伤口处一阵撕裂的疼痛,顿让她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
黎孤大惊,顿时扔掉手中缰绳,一个跨步上前,已将羽化公主拦腰抱在了怀中。
羽化公主双目一瞪,已然喷出了怒火,旋即反手一刮,“啪”的一声脆响,黎孤脸上已然多了五个纤细的指印!
但他呆立的模样,貌似已经完全融入了一种什么状态,并没有对那一巴掌生起什么反应,羽化公主又是一巴掌刮在了他的脸上,并厉声喝道:“还不放手么?”
黎孤这才舒缓了一下神色,慌忙将羽化公主放于一边,退出两步,急促地道:“实在对不起呀,姑娘,黎孤不是故意的?”
羽化公主闪身向前,又是一巴掌刮了过去,疾言厉色地道:“滋味如何?”
何音方落,又反起一巴掌刮在了黎孤的左脸之上!
黎孤的两块脸面,一边已被她打了两个巴掌,顿时晕红一片,已然肿胀了起来,只差和那猪头无异!
他轻轻咧了咧嘴,不怒反笑道:“不疼不疼,姑娘若是
云季气极败坏地道:“我看着那娘们狡猾得很,它的话,真假参半,不可全信,咱得小心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