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凡问面前纠结的邬诺,他们应邬诺的召集而来,查到新的人物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感到有些棘手。
“查!”
看了一眼拉上的窗帘,邬诺深吸一口气。
“查,你们要是担心可以不参与,接下来可能很危险。”
都查到乌骓了,中途而废没有意义。
跟着邬诺来的任务者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来,隐藏的通缉犯线索有了眉目,任务者抓住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危险而放弃。
他们本身就处在危险中。
华宁轩本就是为照看邬诺而来,更不会放弃。
窗帘拉上有一两个小时,前台虽然将人送了出来,神情间虽是餍足。花凡看得分明,乌骓的眼神中只有谨慎,手一直靠在腰间位置上,看形状,那大概率是把枪,他在警惕什么人或物。
如果不是乌骓的面目被毁,花凡还真不会那么容易注意他的神情举止。
“这两个人间有猫腻。”
三言两语将不对劲解释清楚,邬诺跟上了离开的乌骓,直到宴南舒之前的租房里停下,邬诺他们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将别在腰间的枪掏出,打开门之后用枪四处扫描过后才进去。
通缉犯乌骓有被迫害妄想症,一个很冷的笑话,如果没记错,乌骓的性情很嚣张,永远在狂热爆破的路上,这个人不该是乌骓,邬诺如此断定。
花凡看出了什么,主动问道:
“线索断了?”
“不,我们有了新调查方向。”
邬诺恢复往日的神采,既然调发现事情还与宴南舒有关,倒不如查个彻底,将宴南舒的身份查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