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先在地板上对付一宿,明天带你去见个朋友。”
双手接过药,乌骓搽了一点涂抹在伤口处,本已麻木的伤口重新开始疼痛,不知怎的,他想起刚刚全程拿刀片威胁他行动自如的新任署长。
再次醒来已是大白天,乌骓是被疼醒的,穿着制服的署长手段极其残忍,一脚踢在昨天打他的位置上,剧烈疼痛差点让他说不出话。
“大,大人。”
帽子下的眼睛将伤重的男人扫了一遍。
“身上有现金?”
乌骓点点头,又摇头。
“来前被大姐拿走了。”
说完,他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神,一惊,恍觉刚刚用错称呼了,他是乌骓,不是鬣狗老五。
“被鬣狗头领拿走了。”
055深觉这事难办,兜里的钱在租房后就那么三瓜两枣,再买套衣服,接下来就只能天天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十分钟,出去解决一下你自己的穿着。”
没钱的055只能将人踢出去自己打发自己。
八分钟后,乌骓回来,上半身是花衬衫,下半身是喇叭裤,一夜长出的胡茬也没刮,眼睛的红血丝都快游了出来。
055沉默半晌,还是将人带上了,没有代步工具的劣势在此刻一览无余,街上的人见到她和她身后的花衬衫,都躲出一米远指指点点。
警署依旧冷清,只有零星的几个警员在署里做着报告,见到上任以来头一次露面的宴署长,都不动声色的打了声招呼。
随即,看到署长身后的花衬衫,例行公事的询问一声。
“署长,这人是?”
055面无表情,没受伤的手将乌骓一把拉上前。
“入室抢劫,依法典,拘留两天。”
警员秒懂,他们都知道,宴南舒的经济贫困,常年居住在“贫民区”。那里三天两头就会出现案件,如今有了毒蛇这样肆意妄为的典型,案件就更频繁。
乌骓全程任由055处置,等通向拘留所时,055顺脚一拐,就拐进了终身监禁所,终身监禁所完全封闭,被关在这里的,除了通缉榜上的人,就是通缉榜上的人。
昨天被抓回来的那人就关在这里。
乌骓并不明白大人将他带来这里的目的,只是看着紧闭的门,心里还是发怵。
“大人,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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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摘下黑色手套,用自己利用署长权限拿到的钥匙插进锁孔打开,将准备好的消音枪连同一把钥匙递到他的手上。
手指向编号十八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