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期限已到。
按照白院长所想,自然是想在这次的比试上,赢得一些宝物,到时候好应付对方。
不然,对方就有理由,对大炎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让大炎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白院长他们是抱着很大的决心来参加这次的大会的。
他自然也责无旁贷。
当然,对于缥缈仙宗的债务,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偿还。
被逼迫而签约,本就无效。
更何况,缥缈仙宗与他们还有其他仇恨。
他这次来,不仅要为大炎赢得灵矿,还要趁机为大炎和月姐姐报仇出气,还要为郡主报血海之仇。
所以,他当然要上台。
缥缈仙宗既然铁了心要置大炎于死地,那么,他自然也不会手软。
上次杀的不够,这一次,他要让对方彻底崩溃!
什么狗屁三大仙宗。
他缥缈仙宗,根本就不配!
这一次,他要让对方从仙宗之列,彻底除名!
正在他心头想着比试的事情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月影冰冷的说话声:“我家公子在修炼,不见客。”
“哦,还以为他没有来呢。”
是九天瑶台粉悠的声音。
洛青舟闻言,起身走了出去,看着正要离开的少女道:“粉悠仙子,有事?”
粉悠正要离开,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认真打量了他几眼,道:“这几日都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没有来,给你发消息你也没有回,所以过来看看。”
洛青舟歉意地道:“这几日都在帐篷里修炼,所以没有查看消息,粉悠仙子有何事?”
粉悠向着他身后的帐篷里看了一眼,道:“怎么没有见月摇姑娘?”
洛青舟淡淡地道:“我也没有见过,或许这次没有来。”
粉悠微怔,道:“是吗?”
随即有些遗憾道:“可惜了,我们本来还想看看她如今的实力。”
洛青舟没有再说话。
如今的情况,三大仙宗都是他们的竞争者。
自然也包括九天瑶台。
所以,他自然要警惕。
粉悠又看了他一眼,道:“师尊让我对你说,之前的承诺依旧有效。若是你和月摇姑娘同意加入我们九天瑶台,加入我们玉女峰,她愿意帮你们大炎获得一座灵矿。”
洛青舟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道:“替在下多谢琴瑶仙子。在下还是之前的话,在下与月摇姑娘,暂时还并未想要加入任何宗门。至于灵矿,我们大炎会自己争取。”
粉悠微微蹙眉,道:“你以为我们跟缥缈仙宗一样,是想让你们大炎投靠我们九天瑶台,做我们的傀儡?我们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思。我师尊只是看中你和月摇姑娘的天赋了,并没有其他任何企图。”
洛青舟道:“在下也并无其他任何意思,只是单纯的不想离开大炎而已。”
粉悠道:“我之前说过,你们暂时可以不用离开大炎。”
洛青舟拱手道:“抱歉。”
他没有再说话。
粉悠又看了他几眼,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道,九州大陆上,有多少修炼者,梦寐以求加入我们九天瑶台,加入我玉女峰?即便是蓬莱仙岛的圣子,也梦想与我玉女峰联姻。”
洛青舟目光一动,道:“蓬莱仙岛的圣子?”
这时,旁边忽地响起了南宫火月讥讽的声音:“那位圣子应该就是之前被月摇拒绝的人吧?怎么,月摇看不上他,他又要去巴结你们九天瑶台了?”
粉悠看向她,淡淡地道:“何为巴结?只是每个修炼者想要变的更加强大,做出的正确的选择罢了。”
南宫火月突然好奇道:“他又向你们玉女峰谁提亲了?”
粉悠犹豫了一下,道:“我家师姐,红鸢。”
南宫火月淡淡一笑,道:“我见过红鸢仙子,的确漂亮,身材也好。看来那位圣子的眼光,一直都很不错,或许也并不只是为了修炼。他当初追求月摇,逼着月摇嫁给他,除了看中月摇的修炼天赋以外,不也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吗?”
洛青舟心头一动,目光看向了她。
月姐姐……
虽然月姐姐在他的心里很美,但是,月姐姐的容貌,其实……
他心头顿时一悸,左右看了一眼,连想都不敢再想了。
他要是在心里想着,月姐姐的容貌其实很普通,会不会月姐姐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极寒冰封?
月姐姐的神魂,可是与他融为一体了。
话说,这样的话,他与师叔修炼,跟陛下互相吃东西,跟龙儿在天上遨游,或者跟小蝶秋儿一起玩耍,月姐姐会不会……
想到此,他顿时打了个寒噤。
“师姐并未答应。”
粉悠淡淡地说了一句,又看了洛青舟一眼,转身离开。
南宫火月愣了一下,突然笑出了声。
“堂堂蓬莱仙岛的圣子,竟然连续被女人拒绝了两次,也够丢脸的。”
她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洛青舟走到她身旁,低声道:“陛下,月摇姑娘她……长的很漂亮?”
南宫火月目光闪了闪,看着他道:“你没见过?你跟她关系那么亲密,她长的什么模样,你还不清楚?”
洛青舟道:“刚刚陛下说,那位蓬莱仙岛的圣子,看中了她的美貌。可是我见到的她……”
说到此。
他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月姐姐是不是易容了?”
南宫火月眯了眯眸子,道:“朕怎么知道?朕跟她又不熟,朕又没有跟她融为一体过。”
洛青舟嘴角一抽,没敢再问。
由于刚刚粉悠的到来,白依山和大炎其他人,都从帐篷里出来了。
他连忙跟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回到了帐篷里。
南宫火月也跟了进去。
洛青舟转移了话题,问道:“比试进行到哪个阶段了?那三座灵矿快出来了吗?”
南宫火月走到椅子前坐下,斜躺在了那里,叹了一口气道:“累……被宝宝闹的晚上睡不好,白天也没精神。”
洛青舟连忙过去,蹲在她旁边,帮她捏肩捶腿,道:“陛下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