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逍眸中焦点不变。

在江钰的半强迫下,他顺从地仰脸,任由她按住自己的肩膀,将酒液灌流口中,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

以往,这是只微生霁月才有的待遇。

“怎么样?”

江钰收回酒盏,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放在他的两腿中央,目不转睛期待着他的反应。

喉结滚动,时逍咽下所有,慢条斯理用食指擦了擦残留的酒渍,才装作回味般答:“嗯……甜的。”

“甜?”

她喝的怎么是辣的?

江钰眉头一皱,不信任地盯着时逍:“长老,不许用灵力解酒。”

“没有用。”

时逍靠在倚栏,身体懒懒倾斜,戏台打上来的光从下到上,勾勒出其修长的轮廓。

他在自己唇上点了点,笑得风流。

“我吃的甜不甜,小天才试试不就知道了?”

刚刚说的话,现被原路奉还。

只是不知道有几分认真、几分玩笑。

这刻,堂下婉转的长音悠悠,适时透过雅间。

“琥珀光浮小银钩,

分明是广寒宫偷来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