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三天,听说皇上都传出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哀嚎声,也不知道安陵容用了什么手段,让皇帝发出这种声音。

她年世兰虽然嚣张跋扈,但从不敢对皇帝怎样,这小小的贵人居然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事后皇上不仅没罚她,还给了她封号,还让她当了延禧宫的主位,也不知道这锦贵人用了什么妖媚狐术,将皇上迷得五迷三道的。

看着安陵容远去的背影,华妃嫉妒得快把手帕咬撕了。

除了华妃,嫉妒的还有富察贵人,她不止嫉妒,还有些不甘。看着安陵容从宫门前经过,她愣住了神,直到手里的针刺到了自己的手指,她才回过神。

她对面的齐妃也一脸嫉妒地看着安陵容走过,她小声地对富察贵人说:“瞧那两步走,好像要将腰扭断似的,这般狐媚样子不知道要做给谁看。你也是,好好的在延禧宫待着多好,要不能让她抢了风头?说不定第一次侍寝的就是你呢!”

富察贵人表面风轻云淡,实际都快将手里正在绣的帕子揉成一团。是啊!自己差安陵容什么呢?无非就是运气不好罢了。早知道她就不从延禧宫出来了,说不定皇上还能第一个注意到她。

安陵容的事也传到了太后那里,看着在身边淌眼抹泪的乌云贵人,太后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叹了口气,对太监说道:“去叫皇帝来寿康宫一趟,哀家有话对他说。”

半晌,皇帝进门,给太后请安过后,抬头看到了乌云贵人,她红着眼眶,一脸委屈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只是皇帝看惯了安陵容这个样子,觉得颇有情趣,其他人再做这样子,难免有东施效颦的意思了。

“朕不是让你禁足一个月吗?你如何在太后这里?”皇帝语气不善地问道。

乌云贵人忙跪下请罪,太后说道:“你也不要为难她,是哀家解了她的禁足。哀家听说你禁了她的足,想着这些新人刚进宫,还不习惯,只要不是大错,何苦罚她们呢?再者,乌云贵人是蒙军旗的,都说满蒙一家亲,她没犯大错,你又禁了她的足,这不是让蒙军旗寒心吗?”

皇帝没说话,太后又说道:“哀家知道,山珍海味吃腻了,总有想尝尝小菜的时候,只是小菜并不能当饭吃,尝尝鲜就算了,论起来,小菜又如何与山珍海味相比呢?皇上若是不想吃山珍海味,也要尝尝别的菜,免得别人说你顾此失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