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藤原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背对着门口坐在那里看电视。

明游没有回答撒拉弗，自顾自换上室内鞋，刚打算把换下的鞋子踢到一边，撒拉弗眼疾手快已经拿走放在鞋架上。同时不忘抬头眼巴巴看着明游，像是在催促他给出一个答案。

翻了个白眼，明游低头看她：“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主人，是电视。”撒拉弗回答道，“有天深夜主人还没有回来，我闲着无聊，就和藤原她一起看电视，就是那时候看到的。”

深夜电视？怪不得，有些深夜节目确实会放不是那么正能量的电影，不过……

明游转头看向藤原坐得笔直的背影。

‘撒拉弗说和藤原一起看的，也就是说藤原也看了那种东西？’

似乎是猜到明游的想法，藤原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只是感到好奇，只不过是最正常的繁衍行为，为什么人类会对此着迷。”

她意有所指，明游哪里听不出来她说的是自己和撒拉弗她们，差不多每次自己回来撒拉弗都会缠着自己。

“呃，繁衍后代是人类乃至于生物的重要使命，所以为了让动物愿意为此而努力，这个过程一般来说都会被设计得，嗯，容易让人上瘾，事实上不止是人类，很多动物也是这样。”

“那她呢？”藤原终于站了起来，直视明游身边的撒拉弗，“她不是人类，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甚至不算是生物。”

“……”

明游哑然，这还真不好解释。

“因为我是女人。”撒拉弗却回答得很自然，“我确实不是人类，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赋予了自己女性的身份，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来讲，会有这种欲望，不是很正常的吗？”

“正常？”

“不相信的话，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撒拉弗说着就牵住了明游的胳膊，“只要主人愿意的话。”

明游感到一丝尴尬。

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一个除了和自己囗囗便无欲无求，一个除了维护正义也是无欲无求，两个没有杂念的人聚在一起，谈论什么事情都能若无其事。

不得不佩服两人的直接和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