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堂说家中有急事需要处理,他昨天便出发了。”
华清闻言,不禁冷笑:
“他们父子二人这次回山庄,所图不就是那少主之位吗?”
“对他们而说,有什么事能比山庄大比更为重要?”
“爹,您难道不觉得他此番离去甚是蹊跷?”
褚子腾听后,嗤笑几声:
“你倒还有脸说?”
“他定是见你剑术平庸,其他弟子亦无人能与华堂匹敌,故而放心离去。”
华清浅笑:“孩儿却以为并非如此。”
言罢,他将数日前冰儿在演武场连败金泰初与孔玲,以及冰儿夜间遭袭之事细说了出来。
褚子腾听后嗤嗤笑了起来:
“你是说,你伤了你二叔?”
华清神色镇定,坦然回应:
“正是。”
褚子腾仰天大笑,忽然,笑声戛然而止,目光顿时锐利如鹰,右手疾如闪电,成爪状迅猛向华清袭去。
父子二人瞬间身形闪动,于庭院之中徒手过起招来。
褚子腾招式刚猛,犹如猛虎下山,每一击皆带起呼呼风声,拳风呼啸间似能碎石断木。
华清却身姿灵动,仿若游龙,巧妙地左闪右避,时而以柔劲化解攻势,时而寻隙反击。
令褚子腾讶异的是,华清竟能稳稳应对,丝毫不落下风。
数招过后,褚子腾心中愈发震惊,酒意也随之散去大半。
他猛地收住招式,向后跃开数尺,一脸不可置信地凝视着华清:
“你小子,这武艺何时变得如此精湛?当真进步神速!”
语罢,旋即开怀大笑,声震屋瓦:
“哈哈,好!不愧是我褚子腾的儿子!”
笑声渐歇,他的面容转为凝重,目光深邃:
“如此看来,你所言非虚。”
“我这二弟,打小便心术不正,当年被你爷爷逐出山庄。”
“此次你爷爷念及旧情,特许他们父子归来,他却不思感恩,竟敢在庄内图谋不轨。”
“此事我已明了,定会安排人仔仔细细彻查一番,若果真是他,定会严肃处理。”
说完,他拍了拍华清的肩膀,大感欣慰:
“清儿,此次大比,看来冠军非你莫属了。”
“你不可能短时间内进步如此之大,为什么一直隐瞒自己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