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衙役见状,也迫不及待地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随后撕下另一条鸡腿,同样吃得津津有味。
曲奇志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谲光芒,但他脸上依然保持着笑意:
“两位爷,一定要吃好喝好。”
“能不能顺利到达京城,全仰仗两位爷多多照应呢。”
高个子衙役摆了摆手,豪爽地说:
“你也吃,别客气。”
曲奇志微微一笑:
“这是孝敬两位爷的,我就不吃了。”
说着,他拿起干粮,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两位衙役早已习惯了曲奇志一路上伏低做小、阿谀奉承的态度,对此倒不以为意。
忽然,高个衙役吐出一口鲜血,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这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另一个衙役也口吐鲜血,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难道是……那放了一夜的烧鸡坏了?”
“错!”曲奇志冷冷地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目光如刀般刺向两人:
“是我在酒里下了毒。”
听到他自爆后,两名衙役眼中瞬间布满了惊恐与愤怒,他们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平日里卑微讨好的男子,此刻竟成了夺命凶手。
他们强忍着剧痛,颤巍巍地抽出腰间的钢刀,声音沙哑地吼道:
“你……你这个畜生,竟敢下毒害我们!”
“我们要你一起…死。”
两人踉跄着向曲奇志逼近,每一步都似乎耗尽了他们全身的力气,但眼中的杀意却愈发浓烈。
曲奇志见状,脸色骤变,连连后退。
然而,两名衙役的复仇之火已熊熊燃起,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
就要快冲到曲奇志身边时,两人口吐白沫,七窍流血,瘫倒在地,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曲奇志漠然地望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自言自语:
“哼,让你们见到易纵天,通风报信的功劳岂不是落到那个昏官头上?”
“那还有我什么事?”
他扒下两人的衣物后,将他们的尸体扔进江里。
随后,从两人身上翻出了不少银两和值钱物件,还有县令的那封密信。
他掏出火折子将密信连同衣服一起烧了,火光中,他的眼神散发着得意的光芒。
烧完后,曲奇志骑上马,用绳子拉着另外两匹马,缓缓沿着山路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