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谁会没事用内力震断凳脚?
想着,北冥媱便在房间内,用她那堪比显微镜的眼睛,仔细观察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丝痕迹。
这间房子,结构太过简单,几乎是一览无遗。
如果真的有什么线索的话,一定不在肉眼可见之内。
想着,北冥媱便从地面,墙面入手,或摸或敲——
半个时辰后,北冥媱几乎已经将这间不足十平米的房子查个底朝天,正在她一无所获时,眸光落在了床与墙交接的直角处。
只见直角形成了一条黑线,但在下面,黑线颜色却略深了几分。
北冥媱走过去,凑近伸出手一探,一条细细的黑线从角缝里脱离下来。
拿着那细细的一根黑线,北冥媱仔细端详起来。
颜色黑得很纯净。
韧性极好,不是一般百姓衣物上的。
“嗯?”这时,北冥媱鼻尖一动,一丝几欲消散的梅花清香,从黑线上传来。
要不是北冥媱嗅觉灵敏,根本没有人能闻得出来。
梅花?
不知为何,北冥媱不由得想到将军府梅园里,那一片片的白梅——